能完成。”
“格木克……格木克……”大爷念叨了一遍,好奇地问道,“这名儿咋这么怪呢?”
英子说道:“昨晚我听他俩说,老板是龙江人,这名字是取自他家乡的一条河。”
大爷没再追问,讨论卫星,讨论通信工程,他和英子都是二五子。
寻思了一下,大爷说道:“他这两台车,送京里一台,这又撞坏了一台……
“不然,让王伟峰把厂里的车开过来?”
英子明白,大爷是怕今天接接送送的车不够用,当下说道:“大爷,用不着。
“王秉春和肖队长已经去接曾叔和宋叔了。”
大爷点头微笑:“好!我去看看老孟……”
……
如其所愿,大爷的生日宴上,没有外人。
除了陶秘书和自家人,就是三十六厂的旧部,还有大爷的老友。
连回了老家的老刘头儿,都被钱亦文从龙江的卜奎给接回来了。
饭桌上,大爷兼顾左右,兴高采烈地和大家聊着天。
时而和谦恭的陶秘书讲讲当年的铁马秋风,时而又和曾繁宇谈谈年景收成,也会和老刘头儿回忆一下三十六厂曾经的辉煌。
同时,又不忘鼓励宋战也去选一亩三分地。
再过两年,种的人多了,选不着好地块儿,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……
钱亦文默默地听着,颇为感慨。
人生大凡如此,每个生命阶段都有该做的事情。
故而,有人说“而立、不惑、知天命……”
大爷的现状,已经到了得抓紧回忆的关头了。
正想得入神,秀儿从门外走了进来,附在钱亦文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秀儿走了之后,钱亦文起身敬了一杯酒,告了个假后,悄然离场。
办公室里,秀儿站起身来:“姐夫,咱那保安还在电话亭等着呢,现在就打回去吗?”
“打吧。”
秀儿接通了电话,递给了钱亦文。
“什么情况?”
“钱总,胡总说什么都不在这待了,说要么你来一趟,要么他就自己回春城了。”
“没和他说我有重要的事儿吗?”
“说了,不管用啊!”
“他这么急着见我,说没说有什么事?”
“他不和我们说……”
钱亦文沉吟片刻,嘱咐了一句:“你现在就回医院,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