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知道的?”
商宝莉轻笑一声:“自打柳敬言开始忌讳王胜利以后,没事就给我讲讲他以前干的那些损事儿。
“连他背着媳妇儿和女同学来往的事情,都和我说了。
“还跟我说,他们叔侄俩都是从政的,要是没有王胜利鼓动,能动了作买卖的心思?
“还说他叔差点就栽到这上边。”
听到说柳彬差点栽在这里,钱亦文抬起了头:“他一直也没露头,怎么有栽的可能?”
商宝莉说道:“柳敬言说,办那个清峰山鹿场的钱,都是他叔挪用的公款。
“到了现在,还在拆东墙补西墙呢。”
钱亦文心里高兴,却又淡淡问了一句:“这些话,是他和你说的,还是你偷听到的?”
“男人啊,脑子空白的时候,啥都说……”
钱亦文皱了皱眉头,嘱咐了一句:“那你就帮我把这事儿弄清楚,柳彬在哪儿拆的墙。”
“行!”商宝莉答应一声,接着又谈上了条件,“那我要留下来的事儿……”
“办好了,没问题!”
临别时,钱亦文回头警告了一句:“你这么想留下来,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,我也不问。
“可我得提醒你,这可没你那活儿好干。
“要面对的可是太多了。”
商宝莉一脸的自信:“钱总,没啥难的,大差不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