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亦文没有顺着王招娣的话说下去，如果说下去，那他的高格调将变得庸俗无比。

“王工，您还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没有？”钱亦文转移了话题，“早做提醒，我好早做准备。”

王招娣又拿起了一个面包，一边捏扁一边说道：“太多事情要做了……

“除了我们要把事情做成之外，还有一个必须要正视的事实，东西摆在那儿了，得有人懂得操作。

“所以，需要对相关人员做系统培训。”

钱亦文琢磨了一下：“相关人员？有特指吗？”

“有！特指所有接触到设备的人。”

钱亦文眨巴了两下眼睛，王工的国语，好多学得不怎么样啊！

所有人，那是特指吗？

“王工，那不是还得有专门的培训机构？”

王招娣点了点头。

钱亦文直了直腰板，学着王招娣的样子，开始捏起手里的面包。

别说，把松软的面包压实，这还真是一种快速进食的好方法。

科研人员，何其苦……

一边无味地嚼着面包，钱亦文一边想了很多。

1988年，俞哥毕业了，正在燕京大学任教。

再过段时间，就会因为出国受阻而萌生办学的想法。

合作一下，别教鹰语了，那东西早晚过时，最后整不好都得关闭了去搞直播。

咱成立个教育公司，专门培训专业人才不好吗？

钱庄子的人培训完了，还有税务；

税务的培训完了，还有保险；

保险的培训完了，还有城管；

城管培训完了，还有农管……

反正，咱就不缺“爱学习”的人！

这么一来，我不是又成校长了吗？

这一天，就不够我忙的了……

“想啥呢？”李进宝一句话，打断了钱亦文的瞎想……遐想……

钱亦文嘿嘿一笑：“畅想一下未来。”

李进宝白了他一眼：“你还是顾一下眼前吧。

“明天打算怎么和科学院的人谈？”

钱亦文挠了挠头，凭他自己还真不行。

“明天，你们和我去吧，我怕自己说不明白。”

钱晓红说道：“这不是技术上的事情，我们能帮上你什么？

“还是你自己去吧。

“带着一群从abm回来的人去，你不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