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就没说。”
钱亦文重重一拍方向盘:“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?”
瞄了一眼已经发火的钱亦文,禇再良赶忙解释:“舅,我是说对你来说也不是啥大事儿。”
钱亦文想了想,倒也能解释通。
不过,要是用这聊天方式跟外人沟通,挨揍的机率也太大了。
钱亦文开导道:“以后说话的时候,先挺三秒,寻思好了再开口。
“一开口就伤人,以后结了婚,不得成天打仗吗?”
禇再良点了点头:“她没那么多事儿……”
……
柞树沟。
赵奎中听说今年就要采挖,颇有些奇怪:“你不是说再长一年吗?
“现在挖,还有一些种子没采回来呢。”
钱亦文说道:“有点急用,马上组织人,边采种子边收药。
“用不用添点设备?”
“要是能再有一台小四轮,再有一套深耕犁——”
钱亦文打断了赵奎中的话:“姐夫,跟我说我也不懂,你就定吧。
“一切以快为准,而且还要保证品质。
“伤了根的和烂芯子的,一定得挑出来。
“我现在回三合堡,把四叔四婶接来,帮你们忙活忙活。”
看着钱亦文匆匆忙忙地来,又着急忙慌地走了,王成子和林久胜、赵奎中嘀咕了一句:“这咋这么着急呢?不能是出啥事儿了吧?”
“你个乌鸦嘴……”赵奎中骂了一句。
赶往三合堡的路上,钱亦文想起了英子的话,皱起了眉头。
英子说给二大爷和四叔留了个对门的二楼,二大爷已经喜滋滋地搬进去了,四叔说啥也不来。
说地里的庄稼和药材得有人守着点,来回跑着伺候地,也不方便。
得想个办法,说啥也得把老两口子给骗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