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静下来想一想,掌柜的让他大爷那么大岁数的老头儿种菜,怎么却让我歇着呢?
这**到底是对我好,还是对他大爷好?
喝酒闲聊的时候,赵奎中把大爷的病和他说了一下,老边顿悟。
原来,不同的人不同对待。
我这种身体棒棒的,不用劳筋骨……
今天,吃饱喝足后,四处蹓跶了一圈儿,又犯困了。
两脚不由自主地就奔着大榆树下的躺椅去了。
刚躺下,就见掌柜的和林久胜陪着两个人朝着院子走了过来。
可算是抓着他影儿了,正好想再扩建一下酒坊,把这想法和他说一下。
可是,等到三人近前时,老边却闭上了眼睛。
松井荣之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。
当年他在吉春的时候,这还是个孩子……
钱亦文犹豫了一下,准备叫醒老边,被松井荣之给制止了。
睡着的老边,神态安详,就让他睡吧!
醒了的老边,可能就不这样儿了。
况且,药能医假病,酒不解真愁。
天雷滚滚,都震不醒假寐之人……
松井荣之摇头轻叹:“我这神州词汇呀,都学杂了……
“走,带石冢先生看看你那些鹿去。”
去往鹿舍的路上,钱亦文问道:“松井先生,春城可以直飞了,为什么非要转道燕京呢?”
松井荣之指了指石冢健男:“津村制药,在燕京有买卖。
“石冢先生有事情要处理。”
石冢健男说道:“不去也无妨,反正以后会常来。”
钱亦文听了这话,暗暗高兴。
看样子,石冢健男这一关算是过了。
接下来,就看津村的那些长老们的态度了。
但是,他却无意打破从燕京过境的思路。
他到燕京也有事做……
“石冢先生,不差一两天,行程就别随意变了。”钱亦文说道。
林久胜听了,和钱亦文确认着:“钱总,要去燕京?”
“嗯。”
“等我一会儿……”
林久胜说完后,着急忙慌地跑了。
没过多久,一个面袋子装到了车上。
冲着钱亦文嘿嘿一笑:“钱总,你受累,把这东西给青儿带过去。”
“有没有什么话让我捎给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