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针吃着药,还得七天呢,何况是她这病?”
“那小翠儿呢?”钱亦文又问道,“瘦了多少了?”
祖教授手捻胡须,嘿嘿一笑:“瘦多少我不知道,反正你要是见着了,八成是认不出来了。”
“啊?”钱亦文张大了嘴巴,“真有这么神奇?”
祖教授说道:“说起来,她这也不算是啥病。
“板不住自己而已……
“我要是不说得严重点,她就不会节制。”
祖教授嘿嘿一笑,接着说道:“被我这么一吓唬,再配上点利下的药,还能不瘦下来?”
钱亦文笑了笑,看来小翠儿胖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“那是您的话起的作用大,还是药起的作用大?”
祖教授瞟了一眼钱亦文:“当然还是得用药。
“痰湿不除,怎么能让肉真的是肉?”
老教授的话,颇富哲理。
而钱亦文想的,却是另外一个问题:“祖教授,在王伟峰、小翠儿和小姜这三个病人用的药中,您觉得我应该先给哪一种申请批号?”
祖教授闭目沉思了一会儿,淡淡说道:“要是我选,姜春妍用的醒神汤和通窍烛吧。
“只是,你会这样选吗?”
钱亦文笑了笑说道:“祖教授,那我就齐头并进,一起办吧。
“就是得麻烦你受累了。”
祖教授说道:“有啥累的,一千二百字的临床报告罢了。”
说罢,老教授开始闭目养神。
钱亦文知道,祖教授的选择没错。
大医精诚,首先想到的是救人。
使人生发,或是让人瘦下来,和把一个神志病人变成正常人比起来,那都不算功德。
而在这个还有人没从温饱的困惑中摆脱出来的年代里,王伟峰不长头发,不算大事儿。
既不耽误吃,又不影响喝的,管它干啥?
小翠儿的就更不用说了。
还有人为自己瘦而苦恼呢。
瘦人,会被自然联想到营养不良。
胖,说明日子过得好,膘贴得足。
可是,钱亦文能和祖教授想的一样吗?
人家是治病救人为本的医生,他是个商人……
商人就该有商人的思维,只要不伤人,就是个好商人。
得神志病的人,毕竟少数。
再过些年,丰衣足食之后的国人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