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姜春妍一直生活在小翠儿身边,是不是会对她的病有点好处?
嗯,心病还得心药医……
临近了目的地,钱亦文嘱咐道:“到了祖教授那儿,不要乱说话。
“尤其不要说病情。”
姜春妍问道:“不说病情,咋看病?”
“说了,就是瞧不起人家了……”
钱亦文打开手套箱,拿出了一个口罩,递给了小翠:“这是周嫂子戴剩下的,你箍上一个。”
小翠儿一边戴上口罩,一边自顾嘟囔着:“为啥非要给我戴?”
……
祖教授的诊室里,两个病人都很听话。
没人多嘴。
祖教授诊过姜春妍的脉,一言不发。
搞得钱亦文的心都没底了。
老先生四下看了几眼,从桌下拿出一袋米来。
抓了一把,放到了桌上:“给我查出三千个米粒儿来。
“外孙女儿就能吃这么多……”
姜春妍愣了一愣,开始数起来。
到了谁的地盘,就得听谁的。
就像到了三省制药厂的车间,质管王彩凤让她穿上工作服、把头发挽起来一样。
祖教授给了姜春妍任务,便不再管她了,开始为小翠儿诊起脉来。
一边诊脉,祖教授一边不时瞄一眼一旁的姜春妍。
钱亦文感觉得到,老先生的心思,不在小翠儿的身上……
“那只手……”
小翠儿伸出了另一中手。
“不用看了。”
祖教授掏出笔来,动作夸张地书写起来。
小翠儿心头纳闷,这也没像老板说的那样神啊!
不问就算了,看完了也不说……
直接开药,谁知道你开的是啥?能不能管用?
“这个,煎服,每日一剂……”
祖教授递过了两张单子:“这个,每天当茶喝,喝到没味儿了拉倒。”
“影响我吃东西吗?”小翠儿话一出口,立马觉得不自在了。
贼一样地拿眼睛溜了一圈儿。
钱亦文假作没听见,姜春妍在认真地数着她眼前的米粒儿……
好在,没人注意到她。
祖教授笑道:“该吃吃,该喝喝;
“你就按我说的来,一个月后要是不掉十斤秤,你再来……
“我拿刀给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