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,他闻到了。
老徐见钱亦文不说话,起身说道:“钱厂长,茵陈这东西茸毛太密,到了夏天,得记着多翻多晒。
“不然,要是长了毛,就不能入药了。”
钱亦文本不想理会,听了这话,有点忍不住了。
当下说道:“徐厂长,我的库房在东北,温度能有效控制在20度以下,相对湿度不会超过75%,您请放心。
“而且,北方没有梅雨季,倒是徐厂长要多加小心。”
徐坤听了,拂袖而去。
我多加小心?
我**库房里也没有茵陈,我小心个六?
该发言的,都讲完了。
杜局长敲了敲麦克:“各位,局面虽然暂时控制住了,可我们不能麻痹大意。
“常备药物,还是要在合理范围内,多积存一些。
“有备无患嘛,大家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散会后,各人一张桌子,药企和医疗机构的负责人各自捉对,找对路子的人聊了起来。
钱亦文很喜欢这种气氛。
不是因为他又定出了近千万的保肝片;
也不是顺带着把666感冒水和广庭荣的生发素也推广出去了;
更不是他把表彰会搞成了销售现场,独领风骚……
实实在在说,这种因为需要而购买,并且药真的是拿来治病的现象,他喜欢。
一边谈着业务,钱亦文一边自责:
前世,为了追求利益,把五分钱的药换个包装,卖十块钱;
为了卖出这些药,给药店那些卖药的回扣,让他们使劲地推荐;
看准了一个好的独家品种,就不惜代价拿到手,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去中标,使之成为基本药物。权威人士一定价,翻了几十倍。
虽然,大头儿也不是自己拿的,可这坑害老百姓的事儿,是人干的吗?
<目前,只想到这么多,欢迎补充>
我这个万恶的卖药的,都他**干了些什么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