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钱亦文一恍神,低头一看,钱珊正瞪眼看着他。
赶忙换了个位置,重新拍过。
一边拍,一边和英子搭着话:“四凤子关心了一圈。
“连老丁都给打电话报平安了,怎么没见她给树果打个电话?”
英子说道:“人家在东柳的时候就联系过了。
“树果,被学校选去教师进修学校学习去了,出不来。”
钱亦文笑道:“哎哟,出息啦!”
英子说道:“四凤子说,平均三个学校才选出来一个呢。”
这一家子,真要是一个成长为商界精英,另一个成为优秀的灵魂工匠,这两口子,可是没谁的了……
“秀儿回青峰山了,说是二舅妈病了。”钱亦文说道。
英子点了点头:“我听妈说了,摔了一跤。
“在吉春看过了,现在在家养着呢。”
钱亦文寻思了一下说道:“咱抽空去一趟,再多雇几个人。
“以后,就别让他们老两口干啥了。”
英子叹了口气:”唉!咱家这几个老头儿老太太你还没看透吗?
“你雇多少人,他们该干不是还得干?
“早点睡吧,明天还得去见松井荣之呢。”
躺在自己松软的床上,钱亦文一双手枕在脑后。
他的心里,想的并不是松井荣之、石冢根和何向东。
那和他关联不大。
认了亲,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个“发现者”……
脑海中更多的,是药厂现在存了多少保肝片了。
只是,次日当神色黯然的松井荣之面对着他,把一封写着“石塚根絶筆(石冢根绝笔)”的信件交到他手上时,他才意识到,事情并不简单。
凭借着脑海中对于文字的了解,他知道,这个老头儿,挂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