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钱亦文愣了一愣，这可是人家正式使用的统一标准。

怎么到你嘴里就一文不值了呢？

……

王磊画了半宿，钱亦文和苏冠宇陪了半宿。

也没干陪，俩人就着二两瓜子，喝了半箱子的啤酒。

时不时的，苏冠宇就过去看一眼，挑挑毛病。

钱亦文也不时过去看看，提醒一句：“差不多行了，明天白天再画吧……

“拿车灯给你照着，也不是个事儿啊！

“油价一块钱一升，咱也不能这么祸害呀？”

王磊全然不管，只顾埋头作画。

直到画好，才算作罢。

看着十二瓶啤酒一瓶没剩，有点不满了：“也不说给我留一瓶……”

“小孩子喝什么酒！”钱亦文一边嘟囔着，一边满意地看着王磊的画作。

“走，回家睡觉，养养精神，明天早点出发。”

……

东柳村的迎接阵仗，可谓够大。

看着县、乡、村几级领导都在场，钱亦文默默点头。

能发展起来，是有原因的。

听说有人来投资，你看人家这态度……

回头想想自己两度和红旗饮料厂的谈判，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呀！

让对方感到诧异的是，一行四人中，三个男人竟然都是跟班。

所有的事情，都是一个女人在作决断。

来时的路上，钱亦文已经把一切事情都和四凤子交待了一遍。

底线设好，剩下的，就是四凤子自由发挥了。

交谈在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着。

方案得到了认可，王磊的画作，做为预想，也得到一致的好评。

就在县领导说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位“财神爷”之后，突然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儿开口了。

他不说话，大家都以为是作陪充数的。

只是，这一开口，钱亦文知道，这老头儿并不简单。

那人说道：“等等，我老丁有几句话要说……

“市场归你们建，我们欢迎。

“我就想问一下，你们打算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元老？

“我们这些人集资那一百二十万，怎么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