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钱亦文带着禇再良、赵奎中和李长海,来到了三省制药厂。
路上,钱亦文见禇再良一直闷头不语,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
“昨晚的电影不好看?”
禇再良抬头说道:“没看电影!”
“没看电影?”钱亦文说道,“那为什么半夜了还没回来?”
禇再良想了想说道:“王芳她妈,严重了……”
“哟!严重到什么程度啊?”
“不认人了……”
脾气大的人,真不能得这种窝吃窝拉的病。
病不死人,气也把自己给气死了。
“在医院还是在家呢?”钱亦文问道。
“在家……”禇再良说道,“大夫说,没必要花冤枉钱了。”
“那王芳也没法儿上班了呀!”
“嗯,请了长假了。”
钱亦文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萎靡不振的禇再良,隐隐有点担忧。
大神的心,得稳住,正是药厂需要他的时候,别再整出啥乱子来。
“用不用请个保姆?”想了想,钱亦文问道,“舅给你出钱。”
“不用。有王芳自己就行了。”
钱亦文没再说下去,只是,心里却打定了要替他请个保姆的主意。
车间里,机器隆隆。
松井荣之正倒背着手,四处查看着。
见了赵奎中和李长海,忍不住又瞪了那两个岛国技师两眼。
钱亦文笑着说道:“松井先生,来得这么早啊!”
松井荣之笑了笑,问道:“石冢将军的事儿,怎么样了?”
“怎么说呢……”钱亦文有点犯难。
“石冢将军来了,你去和他说吧。”
松井荣之说完了,和钱亦文一起走向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,石冢正襟危坐,双目似睁非睁,正在等着钱亦文的到来。
“怎么样?她同意见面了吗?”见了钱亦文,石冢急切地问道。
钱亦文皱了皱眉头。
眼前这个耄耋之人,是那个连妻儿都杀的少佐吗?
“不太乐观!”
石冢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钱亦文想了想,决定据说说明。
你犯的错,我没那闲心帮你打圆场,也没必要考虑你的感受。
钱亦文说道:“石冢先生,她把当年发生的事儿都和我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