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嘞?”
钱敏红笑道:“你哥天天看图纸,我给他泡的是药。”
小武眼珠子转了转:“我也累眼睛,我也想喝药……”
钱敏红白了他一眼:“你少往车间第五个工位上跑几趟,就用不着喝药。”
小武尴尬一笑:“嘎哈玩意儿啊,就去那几趟,都让你给碰上了……”
大小武自打来了之后,也算是入乡随俗了。
像“嘎哈呢”、“嗯呐”、“远点扇子”这些极接地气的方言,偶尔也能用对一两回了……
大武端杯喝了一口,皱了皱眉头,还真是药。
不过,感觉加了冰糖了,倒并不算难喝。
“这是什么药?”大武问道。
钱敏红说道:“这你得问我弟……”
大武看向了钱亦文。
钱亦文笑着说道:“武工,这是一个验方,我妈那眼睛迎风流泪,都多少年了。
“一年四季离不开这个。”
“效果怎么样?”武从军问道。
钱亦文笑道:“武工,这么跟你说吧,我妈喝了一年,现在只要我不气她,她一滴答眼泪都没有。”
听了钱亦文的话,大家哈哈大笑起来。
姜德旺四下看了看,把钱亦文拽到了旁边:“我看这都是有头有脸儿的,你把我整来干啥呀?
“要不,我还是跟老刘头儿喝去得了。”
钱亦文说道:“四姨父,你也马上就有头有脸儿了。”
“我?”姜德旺拿手抹了一把他的二皮脸,“你不是逗我吧?”
英子走过来说道:“四姨父,咱成立药厂了,以后你就是仓储部的经理了。”
姜德旺趔趔身子:“净扯!我能干了吗?
“当领导……我这连个字儿都不会写!”
英子笑道:“四姨父,这份工作,上心就是经验!
“你只要能像之前那么经心,就没事儿,跟文化没关系。
“你就写自己名儿就行。”
姜德旺煞有介事地凭空舞动了几下手指,嘟囔了一句:“这几个字儿,好像还能安排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