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子呲牙咧嘴地从钱珊手里扯出一络头发,把孩子往钱亦文怀里一放。
象征性地拍了两下,骂道:“怎么哄也不睡,还学会祸害人了!”
钱亦文笑道:“那是稀罕你呢。”
一边说,一边从钱珊手指缝里取出一根儿头发:“来,给你……”
“就这么稀罕?”英子接过头发,扔进**筒。
钱亦文嘿嘿一笑,凑近了闺女:“我让她薅我头发,她还不薅呢。”
英子说道:“那两根儿毛,修理得跟裘皮钉儿似的,我都抓不住,她能薅住?”
钱亦文摸了摸脑袋,说道:“这叫帅!
“你看,大帅、少帅,都这发型……”
英子白了他一眼,朝办公室走去。
“干啥去?”钱亦文问道。
英子说道:“你不是让我联系丁纪洲吗?”
钱亦文忙不迭地喊道:“回来回来!你快给我回来!”
“怎么啦?”英子转身问道,“你不是着急吗?”
钱亦文说道:“你就不能找个安全点的时间打?
“这都九点多了……”
英子瞪了他一眼说道:“几点怕啥的,又不说别的!”
钱亦文近于自语似地说道:“那也还是别给人家制造心理负担的好……
“他有啥兴趣爱好,我没跟你说过吗?”
英子坐了过来:“你可没和我说过!”
琢磨了一下,问道:“你咋知道的?”
显然,英子知道钱亦文所指。
而且,和丁纪洲的交往还不算多。
交往过程中,除了谈房子,没说过别的。
“我猜的……”钱亦文一边说,一边心虚地瞄了英子一眼。
跟着,把头埋进了钱珊的怀里,任着她来揪自己的头发。
“呀哎呀呀……媳妇儿你快看看,薅住了!”
英子过来一看,果然,钱珊正揪着她爹的耳朵往嘴里送呢。
英子一边大笑,一边说道:“看你还笑话我不!”
好不容易挣脱了,钱亦文摸着湿漉漉的耳朵,扬了扬手又放下了。
亲了一口后,轻声说道:“咱乖点,可千万别出息成黑心棉……”
英子说道:“咱得怎么和丁纪洲说?”
钱亦文想了想,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说?”
“我想先让他看到希望和优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