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边瓜分着蛋糕,一边轮流开始给二大爷敬酒祝寿。
钱亦文看了一眼面色渐渐红润的二大爷,开口说道:“我看咱就别这么敬了,让我儿子给你们都倒上,咱一起敬二大爷一杯,怎么样?”
钱亦文知道,谁敬的酒,兴头儿上的二大爷都得喝。
这一圈儿下来,这岁数的人了,那还得了?
大家一致同意,纷纷清空了酒杯。
钱多开始拎着酒瓶子给大伙儿倒酒。
钱亦文看了看钱多的手,对老妈说道:“妈,你咋不给他洗洗手呢,你瞅那都啥样了?”
纪兰凤撂下了筷子:“咱可说不听你家那小祖宗!
“咋让洗都不干,说洗完了和大爷爷的手不一样了……”
这他**是什么逻辑?
人家大爷爷那叫沧桑,你这纯是埋汰,能一样吗?
倒完了酒,钱亦文黑起脸来,对钱多说道:“快让你妈给你洗洗去,要不下回上山不让你跟大爷爷去了!”
钱多眨巴了几下眼睛,毫不示弱:“你说了不算!”
孩子小是小点,可这个爹在爷爷面前得乖乖的,他是能看在眼里的。
当下,挪着小碎步,躲进了大爷爷的怀里。
大爷见了,高兴得合不拢嘴,伸手拉起钱多的手,眯眼说道:“孙子,你看看,大爷爷这手上是褶子,你那个是土。
“快去洗洗,要不一会儿吃饭的时候,都吃肚子里去了。”
钱多听了,拽起**就往屋里走,等一会儿都不行。
气得钱亦文直劲儿地骂,直说这个小兔崽子是想要气死他。
众人起杯,齐齐看向大爷。
除了春生姥姥之外,大爷年岁最大。
和其他人比起来,见识最广。
大爷操起了桌上的小酒瓶,看了看四叔,说道:“老四,你是腊月的生日吧?”
四叔点头说道:“嗯,我比他晚过七天。”
一边说,一边指了指钱亦文。
大爷回头,问钱亦文:“你是哪天生日?”
钱亦文说道:“我比四叔早一个礼拜……”
大爷看了看一桌子都快要憋出内伤的人,骂道:“这点气氛,都让你给我整没了!
“要说啥都忘了……”
钱亦文嘿嘿一笑,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我说的也没毛病……”
大爷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,对二大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