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稗草,折去了根,掐去了尖儿,将剩下的一段丢进嘴里,大嚼起来。
这反常的举动,看得林久胜愣在了那里。
这老板,咋还学上牲口了呢?
钱亦文说道:“林场长,我有办法了,你等我两天,我给你找人。”
林久胜将信将疑,问道:“钱场长,这要是没个百十号人,可是解决不了问题呀!”
钱亦文看了看那群正在锄草的人。
尽管林久胜的媳妇儿努力发挥着“打头人”的作用,可后面的人还是不紧不慢地挥动着锄头。
好像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件需要认真品鉴的艺术品一样,毫无紧张气氛。
这怎么能行?不是又吃上大锅饭了吗?
看了一会儿,钱亦文突然问道:“林场长,这些人城里的多还是乡下的多?”
林久胜答道:“还是原来城里来的老职工多,乡下的,都回家伺候地去了。”
钱亦文点了点头,已成竹在胸。
一口草浆吐在地上,钱亦文说道:“林场长,这事儿交给我来办吧。
“你就帮我留意一下,一个人一天能铲回多少草就行了。”
钱亦文颇自信的言语,并没有给林久胜多少的底气,反倒是让他更加担心起来。
一个没种过地的人,哪知道这些事儿?
“一个人有铲回多少草?”林久胜问道,“钱场长,这咋算哪?是按抱算,还是按垄算?”
钱亦文笑笑说道:“按斤算……”
林久胜虽是有点懵门儿,但还是跑向了媳妇儿。
要估出个数量来,得找打头的。
往回走的路上,林久胜问道:“钱场长,前些日子又去燕京了?”
“嗯……”钱亦文答应了一声,“路过。”
林久胜叹了口气,说道:“也不知道青儿现在过得咋样……”
钱亦文说道:“林场长,我问办事处的人了,孩子到了燕京就给他们打电话了。
“我也嘱咐过了,要是有事儿,让他们一定尽力帮忙。”
林久胜听了,面露喜色,憨憨一笑说道:“钱场长,那我们老两口子可是得好好感谢你一下了。”
“我该感谢你才对。”钱亦文说道,“这柞树沟,我还指着你呢。”
林久胜笑了笑:“钱场长,啥时候再去燕京,提前告诉我一声,我跟她奶奶想去看看……”
钱亦文点头答应下来,看着满面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