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往羊城机场的路上,刘嘉良一个劲儿地道着谢。
钱亦文帮他去了一块心病,搞得他都不知道如何感谢才好了。
“钱老板,这是我岳父珍藏了多年的太上皇茶饼,送给你吧。”
钱亦文赶忙推辞:“刘老板,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可不敢收受。
“还是留给贾先生吧,人家可是真正懂茶的人。”
一边说,一边向前边的如年瞟了一眼。
刘嘉良说道:“钱老板,也不算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就是我的一点小心意,你就收着吧。
“我看,以我岳父的身体,怕是这辈子也享受不了这东西了。”
坐在前排的许如年皱了皱眉头,回头扫了刘嘉良一眼。
人家那是故意往这上边提,你该避讳着才是。
怎么还顺着人家的知说下去了?而且,还是这个语气?
钱亦文接了茶盒,说道:“你看,我这也没干什么,不过是举手之劳,这当真是受之有愧呀!”
如年轻笑一声,回头说道:“钱先生,您就别客气啦。
“举手虽是小事情,可却不是谁都愿意举的;
“而且,也不是谁举了手都能管用的。”
钱亦文谦逊道:“哪里哪里,我看刘老板的那只金樽,怎么也比我那几句话要管用吧?”
说罢,和刘嘉良相视而笑。
大家都心知肚明,要不是有城西五里那个院子里领导的面子,要不是有钱亦文亲自出面,管你什么金樽银樽的,都不见得管用。
为此,刘嘉良舍了茶饼,又帮钱亦文和英子买了机票,他也在所不惜。
虽然,季伟当着他的面把田中幸子夸得差点破相,不过能保住手里的市场,他依然高兴。
人比人得活着,货比货得留着。
自己的斤两,万不能和买卖遍布全球的松井实业比。
人家把力宝的饮料拿到岛国后,一番包装竟然成了人尽皆知的“神水”!
忌妒得他曾一度想,到底是偏邦小国,也是真没见过什么世面……
尤是如此,刘嘉良还是觉得诚意不够,“钱老板,咱们一向亲如兄弟,
以后有什么系情,尽管说话。
“不方便来的时候,你就打个电话,我一定把事情都给你办得稳妥。”
钱亦文笑笑说道:“刘老板不说,我还真没想起来,还真有个事儿……”
刘嘉良直了直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