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松井实业的门楼高,不知道的,还以为咱兄弟割袍断义了呢。”
钱亦文笑了笑说道:“哪会呢,还有很多事情得仰仗刘老板帮忙呢。”
英子在一旁浅笑着,就这点儿事儿,还指不定能不能落在你的头上呢。
四顾之下,不见刘嘉良的老婆孩子,英子皱了皱眉头。
酒桌上,刘嘉良依旧死乞白咧地劝着酒,如年也不时在旁边帮腔。
礼节上的事儿过去了之后,钱亦文就不打算再接受了。
钱亦文笑着对执壶而立的如年说道:“如年小姐,酒大伤身,远不如茶来得好。”
如年的面色一变,迅即恢复如初。
轻笑着说道:“那就依钱先生,等您的事情办妥了,请几位喝茶。”
钱亦文微笑点了点头。
茶,可能还是那个茶。只是,也不知道贾先生在不在了?
吃过了饭,一行人被安排进了宾馆。
虽然钱亦文并没有多喝,可刘嘉良并没客气,步态略为紊乱。
钱亦文和英子送二人到宾馆门口,看着如年上车了,刘嘉良还在那儿找车门,钱亦文叹了口气。
“你这是在感慨啥呢?”英子在一旁问道。
钱亦文朝着车里努了努嘴说道:“你知道这个如年是谁吗?”
英子摇了摇头。
“她就是老贾茶室里的瘦马……”
“瘦马?”英子不解。
钱亦文笑笑:“古代穷苦人家的女孩,家里养不起了,只好卖掉,这些孩子被从小**,等长大了点儿,卖给有钱人。”
“那还是挺命苦的。”英子也叹了一口气。
钱亦文瞟了一眼英子,说道:“不过,如年看来不瘦了,虽然没你身上有肉……”
英子白了他一眼,转身回去了。
路上,钱亦文说道:“去年,如年在老贾身边,今年就跑到了刘嘉良身边。
“而且,老贾又突然病重,你不觉得蹊跷吗?”
英子想了想,说道:“你的意思,是说老贾的病和他们俩有关?”
钱亦文说道:“不能排除啊!”
“那这个刘嘉良可是够过分的了!”英子说道。
“也许,将来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……”钱亦文说道,“你看,刘嘉良都喝成那德性了,如年连扶都不扶他一把。”
英子摇了摇头:“要真是那样的话,也是自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