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受到了牵连。
钱亦文带着大爷、老妈、英子和俩个孩子,赶到柞树沟的时候,俩人都蔫了。
也不再讨论谁对谁错了。
英子了解了一下情况,俩人都有毛病。
可这时候,显然不是处理这事儿的时候,老边还在吉春躺着呢。
把老老小小留在了山上,钱亦文和英子驱车赶往吉春。
老边躺在床上,脑袋上缠着纱布。
见二人到来,坐了起来。
“边叔,严不严重啊?”英子问道。
老边摸了摸脑袋说道:“微许有点迷糊,脑瓜子还有点嗡嗡的。”
钱亦文说道:“没拍个片子吗?这脑袋可是大事儿啊!”
“拍了,大夫说没啥大事儿。”老边说道。
钱亦文见老边行动基本没受影响,一颗心放了下来。
这真要是有点啥闪失,那损失可就大了。
钱亦文问道:“边叔,你都这岁数了,他俩不怕疼,你就让他俩打去呗,管他们干啥呀?”
老边说道:“就我一个人在跟前儿,那我能看热闹吗?林久胜都把四股叉操起来了!”
晃了晃脑袋,老边又说道:“也是自个儿**大意了!没寻思你姐夫手劲儿这么大。”
说了一会儿话,钱亦文确认老边没啥问题,出门给老边买了一些水果,就准备回去了。
老边听说他要走,说啥都要跟着回来。
“刚发的曲子,我不回去,他们整不明白。”老边有他十足充分的理由。
钱亦文心知,老边的脾气,他治不了。
真要说想回去,你开车走了,他都敢往回走。
老边不回去不行,有些关键性的工序,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。
没有办法,只好征求了大夫的意见后,把老边给带回来了。
路上,钱亦文想,老边的手艺把的这么紧,还真是个问题。
万一……
呸……
可是,不排除万一……
呸呸呸……
想着想着,钱亦文来话了:“边叔,你这手艺,咋不传给你儿子呢?”
“不是那块料!”老边说道。
“我看着挺尖挺灵的呀,咋你这么说人家呢?”
老边的儿子,来看过他,钱亦文也见过一面。
老边气哼哼地说道:“这东西是光有点心计就行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