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多块钱?还仅仅是多挣出来的……
那不是比以前一个月的工资都多吗?
另一个老太太说道:“闺女,挣钱了咱也不能乱花。今儿个可别坐那个什么出租车了,我看电车就挺好,人多,热闹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……搁在以往,十几里地,都是走着打来回儿的。”先前说话的老太太附和着。
“妈,时间就是金钱!我还得早点回家告诉小奚给我补货呢,这眼瞅着又要卖断溜儿了……这可咋整,愁死人了!”
年轻女老板从鼓鼓包里拿出三张大团结,对年轻店员说道:“淑芳,这个月的工钱。”
叫淑芳的店员接过了钱,喜形于色:“谢谢老板……”
多祥和的场面……
只是,你看到的祥和,那可是一场暴风骤雨换来的。
……
四凤子频繁的出差、学习、给同事下奶、为领导的爹致哀,使四个老头儿老太太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儿。
她单位领导的爹,大上个礼拜不是死一回了吗?这咋还又去世了呢?
咋的?
嫌弃那个日子不好,再重死一回呀?
四位老人组成编队,偷偷溜进春城,埋伏在英多公司的大门口。
总算是逮着了收摊回来的四凤子。
老耿头两口子倒是不能说啥,不是说隔着锅台不骂炕吗?
可董长贵和英子妈可就不能惯着钱亦文了。
一顿臭骂,吓得钱亦文和英子躲进了小里屋,不敢出来。
“猫起来我就不骂你们了?痛快地,给我把门开开!”
英子妈拽了两下门,发现反锁了,干脆搬了个小板凳,坐到了门口。
“还有你这么当姐夫的,你他**是人吗?”
纪兰凤听了,递了杯水过来:“亲家母啊,你骂他就骂他,别刮拉我呀!我又没得罪着你。”
英子妈白了纪兰凤一眼:“我骂他,还能跑了你吗?你当妈那天,没想到当妈就是替儿女挨骂的吗?”
纪兰凤见亲家母正在气头上,转身走了。
“咋不骂你闺女呢?”一边走,一边嘀咕着:“骂吧,骂吧!说这话,就好像我儿子管你叫大姐似的……”
“妈……”四凤子走过来说道,“你别怪姐夫,都是我自己的主意,没人家事儿。”
“我可得信!”英子妈气焰越发高炽,“我**早就看出不对劲儿了。没他鼓动,你一个姑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