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,还有那张比钱敏红还要沧桑许多的脸……
钱亦文想,多在她面前夸夸她的儿子吧,这或许能给她带去一点安慰。
钱亦文对孟小波说道:“小孟,那个王芳都说啥了,放给我们听听。”
“姐夫……”孟小波缩了缩脖,“我没录上!”
“啊!”钱亦文惊问道,“来时候捅咕那么半天,还没学会?”
孟小波小声说道:“姐夫,来时我就把录音键是这个圆的给记住了……
“可是,到我们俩说话的时候,我怎么按都按不下去呀!”
钱亦文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做到那么淡定的?万一她要是真较上真儿咋办?”
“姐夫,那你说都演到这儿了,能不接着往下演吗?”
钱亦文听了,心中暗想:这事儿干的,还真是符合了你的一贯作风……
“你按下放音键,我听听。”钱亦文说道。
按钮按下,音乐声响起:天边飘过故乡的云,它不停地向……
钱亦文一拍方向盘,又高兴起来。
这准是英子怕他把那本不易淘到的磁带又给卖了,找地方翻录备份了。
这要是给破坏了,那可热闹了。
“小孟,你把磁带拿出来……”钱亦文说道。
孟小波拿出磁带,递到了钱亦文手上。
钱亦文指着磁带上的某处说道:“记着点,这个是防误擦的。
“把这两个小塑料片抠下来,你那个录音键就按不下去了。”
孟小波吐了吐舌头,拿起磁带研究了起来。
钱亦文想,这么见多识广的一个人,怎么这点事儿还不会呢?
还不如英子呢!
回到了公司,钱亦文带刘姐去见禇再良。
路上,钱亦文说道:“刘姐,我给人家
钱的事儿,你就别和他说了。
“这孩子自尊心太强,你一说,他又该拿着当回事儿了。”
刘姐点了点头。
心里却在想,这事儿我能不告诉他吗?
受人恩惠,就算眼下报不了恩,也得心里有个数吧?
蒙着大被独自躺在床上的禇再良,被钱亦文叫了起来。
看到自己的妈来了,赶忙站了起来,一颗头深深低了下去。
刘姐拿手指了指禇再良,嘴唇动了动,眼泪先落下来了。
上前两步,捶打着禇再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