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还得催吗?”
“那就看设备的事儿咱能给他办到啥程度了……”钱亦文说道,“边叔,设备要是卖得好,咱不给他发酒,他都不好意思问,你信不信?”
“我信!我信!”老边忙不迭地说着。
掌柜的说的话不信,还信谁说的话?
“那我还用去龙江,还用去找高贤烧锅买酒吗?”老边又问道。
钱亦文说道:“边叔,去吧,反正都和人家说了。再说,咱老干这捉襟见肘的事儿也不是个曲子。
“这次你就直接多定点,咱们也能缓缓劲儿,这根弦,不能老是绷得紧紧的,谁知道哪下子就断了?”
顿了顿,钱亦文又接着说道:“边叔,好好规划一下,看这两个酒坊,哪个还能有扩建的空间。
“需要啥,你就和咱们的大管家秀儿说,咱们早点备料,争取早日实现自给自足。”
“行!”老边痛快地答应了下来,“青峰山是不行了,到时候,就在柞树沟那扩吧。”
说完了,一咂摸钱亦文的话,瞄了一眼满脸喜色的秀儿。
这丫头,啥时候成大管家了?
钱亦文听了老边的话,说道:“边叔,你咋说咋是,都听你的!”
大爷听到了钱亦文和松井谈话的全过程,此刻正两眼细眯地逗着小孙女儿玩呢。
原本,他还有点担心。
毕竟,年轻人有点虚荣心,爱显摆,这都很正常。
有了这么硬的关系,顺口说说,也不算吹牛。
可钱亦文非但没提领导一点儿,而且几句话就把一个老奸巨猾的松井给扔进了云里雾里,一切全都摸不着头脑。
大侄子这么说话,还有啥让他不放心的?
ps:借此吐糟一句,什么时候开始国民进入了单线程模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