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和钱多一样是个带把儿的,你还凑不够四样了呢。”
“要不说,你这是宝贝肚子呢?”钱亦文一边说,一边摸了一把。
钱多在后排,翻了半天就两瓶酒,正索然无味,嘟囔了一句:“啥也没有……”
钱亦文往后看了看,说道:“你想要啥?啥啥都吃够了,你还想要啥?”
转头又对英子说道:“这玩意儿大一岁差这么多吗?越来越烦人了。明天回来的时候,把他扔他姥家吧。”
小供销社门口,钱亦文隐约看见徐支书好象是进去了,便把车停到了门口。
“媳妇儿,走,进屋待会儿。”
“你去吧,我这抱着孩子不方便。”见钱亦文下了车,又嘱咐道,“说几句话就走吧。别去太晚了,到那儿吃现成的……”
“吃现成的,不好吗?”
钱亦文一边说着,一边走向李得富的小供销社。
还没等他靠近门口,钱多早抢先一步,钻了进去。
物质再怎么丰足,也抵挡不了孩子对于供销社的热爱。这种感情,是最纯真和美好的,用“比他爹都亲”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
李得富正和徐支书说着话,猛抬头见钱亦文进来了,赶忙打起了招呼:“大侄子来啦,快坐快坐。正好刚沏的茶,你和徐支书一块儿喝点。”
一边说,一边在柜台上拿起烟来,抽出一根儿递了上来。
“徐叔,别忙活了,我不抽烟。”钱亦文一边说,一边不见外地坐到了徐支书的对面。
徐支书开口说道:“钱小子,这是要干啥去呀?”
“上老丈人家。”钱亦文说道。
李得富倒了两杯茶,分别递到二人手中后,走到屋子中间的炉子旁边。
打开了炉盖子,两块带着松油的柈子,塞了进去。
回身,又回到货架子上抓了一小把糖果,硬塞在了钱多的手里。
钱多瞅了他爹两眼,乍着手不敢接。
最近,这个爹开始抓精神文明了,没事儿就给他上一课。
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,也是课程中的主要内容。
“爷爷给的,拿着吧。”钱亦文对儿子说道,“该说点儿啥呀?”
钱多接过了糖,一弯腰:“谢谢爷爷。”
李得富笑呵呵地说道:“哎呀,钱小子,这么小的孩子,你就教他这么多规矩,随了你爹的门风!”
“李叔,孩子不从小教育,等他有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