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哼哼地走进院来。
冲着钱亦文喊道:“你这是混出息了呗?你小子就算不叫我声姐夫,也不能管我叫‘包儿’啊?让人听着,还以为我长了大病呢。”
钱亦文笑道:“姐夫,听说刘忠走的时候,你放鞭炮了?”
“啊?”老茄包子瞄了一眼徐支书,脖子一挺说道,“放了,咋的?我心里乐呵,还不兴我庆祝一下子吗?”
嘿嘿笑了两声说道:“鞭炮钱,徐支书给出的。”
徐支书赶忙摆手说道:“你可别这么说,那我成啥人了?好像我给人家起走的似的。”
二大爷在一旁来了一句:“起走就起走了,能咋的。也算你姓徐的为民除害了!”
二大爷话音刚落,屋里的二大娘喊了一嗓子:“让你拿个掸子,咋这半天?”
二大爷一激灵,讪讪一笑:“这一天,净事儿……”
一边说,一边颠儿颠儿地跑回自己屋里找胆子……掸子去了。
闲聊了一会儿,钱亦文说道:“正好赶上了,你俩晚上就在这儿吃吧,正好我丈母娘给拿的小鸡。”
“哎哟!这是又来着了?”老茄包子眼见着四婶从仓房里拿着一小捆宽粉条子出来,美滋滋地说道。
钱亦文骂道:“我怀疑你就是鼻子贴地跟着我回来的,要不然,咋每次都这么巧,都能让你赶裆儿上?”
“你骂谁?”老茄包子急眼了,“信不信我抽你!”
老茄包子一边骂着,一边滋溜一下钻进了屋里。
徐支书坚持要走,被钱亦文给硬留了下来:“徐叔,一会儿吃饭的时候,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。”
饭桌上,钱亦文和徐支书聊起了药材种植的事儿。
前世,在靠近沙漠的那个区,他有几个种植基地,都已经形成了农场式的规模化种植。
甘草、柴胡、黄芪,每收一茬,就会影响一次药行的价格走势。
甚至,还有需要执照并在一定监管下才能种的药……
可以说,种药材的经验,他是有的。
既然到哪里都是要租种土地,都是得和当地的农户合作,为什么不给自己的乡亲们点实惠呢?
酒过三巡,钱亦文试探性地问道:“徐叔,我想在咱们村发展药材种植,你看这事儿能不能行得通?”
徐支书想了想说道:“种药材,这些年也一直有人种,小打小闹的,也没看出啥子午卯酉来。”
“徐叔,那是没形成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