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先生,这……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?”松井面带痛惜,问道。
钱亦文淡淡说道:“松井先生,你们走了以后,这烧锅原本还出了几年好酒的。后来,因为某些原因,就停了。打那以后,就变成养猪场了。”
“可惜!可惜!”当年的酒窖前,松井一个劲儿地叹息着。
钱亦文心想,你可惜个什么劲儿?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?
钱亦文留意到,一直不开口说话的田中秀荣,站在酒窖前时,竟然口唇微动,也不知在那里念着什么鬼话。
自顾自地念叨了一会儿后,竟然不顾脏乱,跳进了酒窖。费了很大力气,拿手硬是抠了一块酒窖边上的一块冻土下来。
这人,好奇怪!
看了一圈,索然无味的松井荣之钻回了车子里,田中秀荣也跟着回到了车上,从包里拿出一块布来,把那块土包了起来。
“去青峰山鹿场!”钱亦文对司机说道。
青峰山鹿场,就热闹多了。
热火朝天的场面,依然很有传统的样子,这让松井荣之很是兴奋。
“田中君,和当年一个样子……”松井荣之指点着给田中秀荣看,“你看,有把头,有伙计……那边,在接溜子呢。走,过去尝尝!”
对比之下,田中秀荣倒是并不感兴趣的样子。
对一个改成猪圈的旧址那么动容,为什么却对烧酒的场面一点兴致没有?
钱亦文的心里,大概明白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