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,但产出和节省下来的人工,那不出两三年,就有账可算了。”
钱亦文沉默着,在心里想着松井荣之的真实想法。
想着想着,逐渐明白过来,脸上泛起了笑意。
来瞌睡了,就满天飞枕头,谁能不笑?
钱亦文拍了拍胸脯,底气十足地说道:“松井先生,如果你想要在我们这边发展,需要我帮忙的,你就尽管开口。
“大忙咱帮不上,给你出个几十号人,帮你装装车、卸卸货,还是可以的。”
松井荣之微笑摇头:“钱先生,大材小用了!要是装车卸货,我还用得着你吗?”
“那松井先生的意思?”钱亦文想了想,缩了缩身子说道,“松井先生,俗话说隔行如隔山,我对机械设备可不在行,更不用说销售了。”
“钱先生,用不着你来销售。”
“那……我就不明白了!”钱亦文又端起了茶杯。
“钱先生,我就一步把话说到位吧!”松井荣之说道,“钱先生也不必说什么年关不年关了,我回去之后,马上把设备给你发来,你先试用着。
“一年后,钱先生觉得可以,咱就正常买卖。如果钱先生觉得不行,说一句话,我们立马来人拉走。钱先生觉得怎么样?”
钱亦文探询道:“白给我们用一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