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应该应该,那我就不留二位了……”柳敬言满脸堆笑,说道。
出了大院,坐到了车里,王秉春嘻笑着说道:“你不回头看一眼哪,这八成是你最后一回来了。”
钱亦文抬眼一看,隔着窗玻璃,正碰上柳敬言的目光。
虽然,短接之后,柳敬言就缩了回去,但他还是看出来了,柳敬言的心情不错。
“不妙……”钱亦文小声说道。
“咋?”
“去看看吧……”
果不其然,老场长的家,紧锁着大门。
钱亦文敲开了邻居的大门。
“你……找谁呀?”
“大婶,我打听一下,王场长家人去哪儿了?我找他有点急事儿。”
“啊?”老太太上下打量了钱亦文两眼,“你是他啥人哪?不知道他出事儿了吗?”
“王场长咋啦?”
“这人哪,可真是没法说……上午还好好的呢,下午就不醒人事了。”
“啥时候的事儿啊?”
“四五天了。”老太太说道,“听他儿子回来取东西的时候说,春城这几个医院都不留了,昨天下午连夜去燕京了。”
“啥病啊?您知道吗?”
“听说是中风了。嘴歪眼斜的,都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钱亦文心一沉,对老太太说道,“没事了大婶,您回去歇着吧。”
老太太刚往回一缩身子,又问道:“你要是有啥事儿,给我留个话。他们家回来人了,我给你转告一声。”
“不用了大婶,没啥大事儿……”钱亦文一边帮老太太掩好了门,一边说道。
门里,老太太一边往回走,一边叨咕着:“刚不是说有急事儿吗?怎么又没啥大事儿了?前后矛盾啊?主儿要是让他写书,得挨多少骂呀!”
往回赶的路上,两人一直沉默着。
许久后,王秉春问道:“你信吗?”
“你信吗?”钱亦文反问。
老王摇了摇头。
“我信……”钱亦文缓缓说道。
“啊?”王秉春忍不住骂道,“卧槽!你这是啥脑子?这鬼话都信?”
钱亦文缓缓说道:“脚后跟做个手术,都能导致说不出话来,你信不信?”
王秉春摩挲了几下方向盘:“我信了……”
钱亦文想:看来,还得有些缠斗。
不过,这次我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