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证的皮子都印回来了,就等着到时间就发给他们了。这回这考试,不重要。”
钱亦文听了钱敏红的话,有意无意地问刘运成:“毕业了,往哪儿分哪?”
刘运成答道:“现在还不知道呢。学校就是都定好了,也不能这么早告诉我们。”
“嗯……”钱亦文不再细问,向着孟繁军举了举杯,“孟叔,辛苦你啦!我敬你一杯。”
孟繁军嗤牙咧嘴地抬起了左手,勉强端起了杯。
孟小波看得心疼,忍不住说道:“爸,这只手疼,你用那只手啊!”
孟繁军白了闺女一眼:“那只手要是敢动弹,何必用这只手?”
放下了酒杯,钱亦文对阎春生说道:“春生,孟叔的手伸不远。你离的近,多照顾着点孟叔。”
阎春生答应一声,站了起来。勺子筷子并用,把孟繁军面前的一只碗,塞了个溜溜满。
春生过度的殷勤,使得坐在秀儿身边的孟小波好一阵不自在。
忍不住偷偷瞄了秀儿一眼。秀儿低头喝着汤,一张脸上毫无表情,似乎刚才阎副总给孟大厨夹菜的事儿,她根本就没留意到一样。
孟小波有意缓解尴尬,对秀儿说道:“秀儿,年底有几个外地的同学要回来,说是要聚一聚,你听说了吗?”
“听说了,不是李秀娟和王玲子吗?”秀儿抬起头来,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说道,“有啥好聚的?人家不是在着城做买卖挣了钱的,就是进了机关的,才能想起来要聚一聚。咱这样的,去了说个啥?”
瞄了孟小波一眼后,微笑了一下说道:“你看我这话说的,孟经理也不比他们差……”
一句话,说得孟小波的脸泛起了红晕,不知道该咋回答好了。
只是,她们两个人随便的几句闲聊,让钱亦文想起了点其他的事情!
梅山镇的那个胡臣,查了人家半天,光查他在吉春有没有亲戚了,怎么就没想到同学呢?
钱亦文一拍脑袋,把身边的刘运成吓了一跳。
“舅舅,你咋啦?”
“没事儿,突然间想起点儿事儿来……”钱亦文暗暗记下了这件事儿,又举起杯来,笑着对孟繁军说道,“孟叔,那个药酒搓完了身子,有没有点效果呀?”
“好像是见强……”孟繁军上下动了几下胳膊,“中午的时候,疼得都不敢动弹。”
“那明天让阎经理一天三遍给你好好搓搓。”
孟繁军一边晃着膀子一边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