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他一直在发愁。同样的销售点儿,两套都是自己在卖。
玩的都是自己。左拳出击右拳迎……
虽然,那边承诺,无论这个价格战打成什么样,砸进去多少钱,他那份是少不了他的。
但是,拖久了他也怕,怕一旦败露,对自己不利。
如今,这个烂摊子交给了王秉春,他能得以全身而退,那以后的事儿,就是坐家里数另一份儿钱了。
想到此,李长丰颇为赞许地朝着刘莹举了举杯,等到自己满含深意的笑容被刘莹捕捉到之后,一饮而尽。
……
更为高兴的,是钱亦文。
心里的结,解开了。
剩下的,就是无所顾忌地进行下一步了。
一切该说的都说完了之后,酒的任务已经完成了,他便不想再喝酒了。
老王放开量了,他就不能喝了,总得留个人开车呀。
“李哥,这几天不知道咋的了,喝点酒就胃疼……”钱亦文一脸苦相,捂了捂大肠的位置。
刘莹瞄了一眼钱亦文:“哎呀!兄弟这脸色是不怎么好。你看你李哥,喝完酒眼珠子都通红,你看你这脸,咋还喝白了呢?”
“嗯,好些天了。”
“抽空,上医院看看去吧,别再……别再是胃下垂……”刘莹瞧了瞧钱亦文捂的位置。
你才下垂!你哪儿哪儿都下垂!
钱亦文在心中暗骂了一句,着意朝刘莹的肋巴前后看了一眼——还真**让我说着了……
“李哥,我就陪你这最后一杯,你别挑理哈……”钱亦文说完了,端起了酒杯。
李长丰一立眼睛,抢过了钱亦文手中的酒杯,说道:“都喝那熊样了,还逞啥能,我帮你担了吧!”
说罢,扬手喝了自己的酒,把钱亦文的酒倒进了自己的杯里。
钱亦文一阵莫名的感动。这,才是真兄弟!
吃饱喝足,刘莹说家里孩子小,得早点回去,便和李长丰、孟繁军先走了。
临上车前,已有七八分醉意的李长丰拍打着钱亦文的双肩说道:“兄弟,别看李哥这事儿没陪你走下来,但再有啥事儿,只要你吱声,你李哥和你嫂子随叫随到。”
钱亦文一边像俩熊打架一样,陪着他相互拍打着,一边想:会的!两山碰不到一块儿,俩人再见面的机会,还是会有的。
反正就是不知道再见面是啥时候、是啥情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