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撤了吧。”
“李哥,咱不能抱赖呀!干事业见硬就躲哪能行呢?”钱亦文顺手一指新盖的酒坊,“咱这新酒坊,这不是都盖起来了吗?还有边叔在,新高粱、新苞米马上就下来了,咱怕他干啥?
“他五块,咱就四块五;他四块,咱就三块五;他要敢五毛钱,我他**就敢白送!”
老边听了这话,皱了皱眉头。这掌柜的这是怎么了?二两酒,就整成这样?
李长丰接着说道:“可是,这么干下去,咱两败俱伤啊!”
“咱有酒坊在,手里还有配方,怕他干啥?”钱亦文一边倒着酒,一边说道。
“唉!虽然人家没有酒坊,但看人家铺货这速度,也不像是有吃力的样子。”李长丰说道。
嗯!钱亦文心中暗想。人家没有酒坊的事儿你都知道,那我就明白了!
一旁,刘莹听两个人说来说去就这两句话,有些心急。
实在按捺不住了,插言道:“兄弟,长丰这人脸皮薄,有些话他不好说,我来替他说。
“兄弟,我这一看,你是家大业大的,倒是什么都不怕,可长丰他就不一样了。
“我俩到一块儿的时候,他是啥也没带出来,连房子带存折,都留给那边了,净身出的户。我这儿呢,也没啥积累……
“要是说让我们出点钱,周转一下,大家的买卖,倒是应该的。
“可是,看现在这么个价格,本来就挣不啥钱了,过段时间再降降价,那赔不赔的,可都说不准了。
“兄弟,我说句不好听的,你说我们一个经销,本来是不应该承担这降价的损失,这本来就是生产这边的事儿呀?
“现在,让我们一起来承担这损失,我们也是觉得有点屈得慌……
“嫂子说深说浅的,你也别往心里去哈哈……”
刘莹叨叨叨说了一大套后,直了直腰板,最后补充了一句:“这做买卖忙忙活活的,图个啥呀?不就是挣几个钱吗?眼瞅着往进赔钱,这不是虎吗?”
钱亦文听完了刘莹的话,偷看了王秉春一眼。
老王正在那朝他点头微笑。
钱亦文想了想,说道:“嫂子,看样子你是完全能代表李哥了。那嫂子你说,现在该咋办?”
“要我看,你就让你李哥撤出来吧。”回头看了看王秉春说道,“这不是还有王哥吗?王哥实力那可是比我们大多了,让王哥一接手,不就行了吗?”
钱亦文冲王秉春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