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的店铺,又面临着隐形且看起来不弱的对手,他一点都不着急吗?
那边,王秉春正抓耳挠腮地纠结着。
饭后一根烟,赛过活神仙……
老婆就坐在对面,还真就不敢太明目张胆。
“抽一口吧,像大烟瘾犯了似的……”刘丹凤说道,“站窗边抽去。”
钱亦文看着站在窗边吞云吐雾的王秉春,突然开口问道:“老王,你说一个坏人是从小就坏的吗?”
“就多吃你俩饺子,你还没完没了了呢!”王秉春气得往回走了两步,瞅了瞅手里的烟,冲刘丹凤尴尬一笑,又回去了。
钱亦文又接着说道:“我没说你,是想正正经经讨论一下这个问题。”
王秉春瞧了一眼一脸正经的钱亦文,没太搞懂他为啥突然说这个。
“这东西哪有个准儿?有人胎里就坏,有人慢慢学坏……你问这个干啥?”
“闲着没事儿,突然想起来,就随口一说。”钱亦文又接着问道:“那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,变坏最快呢?”
刘丹凤听了,眨了眨眼,欲言又止。
王秉春扔掉烟头,一边转身往回走,一边说道:“人不说守啥人学啥人吗?”
“嗯!”钱亦文幽幽说道,“要不然,三字经怎么开头就说‘人之初,性本善呢’?
“要不然,为什么会有‘孟母三迁’的故事呢?”
“啥玩意儿三千五千的?”钱亦文的话,把王秉春给彻底整愣了,不解地问道。
一旁,刘丹凤着急了:“啥呀!兄弟说的是孟子的母亲为了让孟子有个好的环境,多次搬家,最后定居在学馆的旁边,给了他一个从小接近书香之气的机会。
“所谓三迁,是比喻她多次搬家的意思。”
王秉春略有感悟,小声说道:“直说搬了三回家,是不是大伙儿都懂了?”
钱亦文刚要开口笑话几句,刘丹凤说话了:“你姐夫没文化,那也不能怨他,你别老欺负我们……”
这样一来,钱亦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这可真是形势多变,说好的叫声姐姐就是娘家人呢?怎么现在护老王护得这么厉害?
王秉春虽是也瞪了钱亦文一眼,但内心里收获的,远比钱亦文的这点贬抑之辞要多。
当下,也不气愤,反倒是感慨起来:“唉!没文化就是没文化,没啥可耻的。
“十岁就得挣钱,十二岁顶门过日子,我能念啥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