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晃悠着奶嗝儿,一边站到了钱亦文的身后,美滋滋地看了起来。
看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了,开口说道:“你……你搁这摊煎饼呢?”
“啊?”钱亦文抬起头来,喘了一口大气儿,尴尬一笑,“头回整,不太熟练……”
英子又说道:“再说,你这工具好像也拿反了……”
“这玩意儿还有反正?”钱亦文举起小铁片仔细琢磨着。
“你拿的那个圆头,才是刮屎的……”
钱亦文皱皱眉,原来这么不起眼儿的工种,也这么多的讲究。
卧槽!难怪摊这么圆,原来是工具没用对。
唉,头一低,干就完了!
就不信我还摊不匀它了。
不是,就不信还刮不净它了。
纪兰凤在门外远远瞄了一眼屋内,看见两人都起来了,走了进来。
映入眼帘的,是正跪在地上大力涂抹的儿子。
“哎呀!这你能整了吗?快给妈……”纪兰凤赶紧往过抢,扫了一眼钱亦文眼前的这一摊儿,又说道,“哎呀妈呀,这衸子……还能要了吗?”
“妈,你让他整吧,他说他行。”英子在一旁笑道。
钱亦文把小铁片一扔,坐炕上去了。
这媳妇儿,越来越可恶了啊!
枉我那么疼你……
纪兰凤拎起衸子往外就走,一边走一边嘀咕着:“抹这么匀乎,还咋往下刮?泡两天再说吧……”
吃过了早饭,一行人准备动身回春城。
钱亦文抬眼望了望天。
天空中,云薄如缕,完全看不出有要下雨的意思。
只在太阳升起的地方,有些云似乎还有点暗色调。
“二大爷,你看这天儿,能下雨吗?”钱亦文凑到二大爷身边,问道。
二大爷举目四望后说道:“悬!”
“啊?咋说呢?”
“早看东南,晚看西北……”二大爷一指东南方向,“那边儿,都长毛儿了。”
“二大爷,这能准吗?”
“八九不离十吧……”
这要是真准,老钱家是不是自己都能成立气象台了?
英子从屋里把几小袋种子小心放到了车上,对赵奎中说道:“大姐夫,这些种子都催好芽了,回去得抓紧播,不然芽干了,保不住苗了。”
赵奎中打趣道:“你这掌柜的,净支使我们,你不去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