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规矩’吗?
“啥样人,有啥样人的用处。那场鸿门宴后,鸡鸣狗盗的故事,你不知道吗?”
“那你可得加他们点小心。”王秉春瞄了钱亦文一眼,说道,“就你这小体格子,别说五个,一个都把你修理得明明白白儿的。”
钱亦文微笑不语。
靠把人打服气了,听起来很过瘾,但那可不是上善之为。
……
李长丰接了钱亦文的电话,心里打鼓。
本想着找个借口不来的。
其实也不算借口,上着班呢,就往外跑,毕竟不好。
但听钱亦文说得一本正经,说有重要的事儿要和他、王秉春坐下来商量,也就答应了下来。
头一回走进钱亦文的办公室,李长丰对这环境大加赞赏。
“钱老板,这整的可真像样啊!”拍拍钱亦文的肩膀,“我兄弟这回算是伸开腰了。”
“啥伸开腰啊,跟你们比,我就是空有个敞亮的门面。”钱亦文客套着。
三个人,一壶茶,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小空间。
钱亦文首先开口说道:“姐夫,李哥,这回的事儿,稍微有点严重……”
自打这事儿出了以后,钱亦文第一次说这种丧气话。
两个人各自品着茶,一脸深沉,听他接着说下去。
“种种迹象表明,人家是有准备的要和咱们碰一下子。
“咱们现在挺被动。就跟打仗一样,人家是攻,咱们是守。啥事儿都得是人家有了动静,咱们才出招应付。
“就比如说,燕京的降价,咱们就是人家来一棍子,咱们出点血儿。
“如果不出预料,姐夫这一波礼送出去以后,人家也会有更大的一波礼跟着送出。”
王秉春暗想,道理肯定是这个道理。你会的招数,人家就不会吗?
当下说道:“那咋办?这要是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,不得一直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吗?”
李长丰也说道:“到现在,都不知道对方是谁。不好弄啊……”
王秉春气哼哼地说道:“不是知道地方吗?就那个什么梅山镇,咱去一趟,就算见不着人,离老远也能看个大约摸吧?”
钱亦文想了想,说道:“姐夫说得有道理。抽空去一趟也行,最起码能看看他的规模,咱好决定下多重的手。”
接着又说道:“这个事儿,得说是咱们仨的事儿。搞不好,对谁的影响都挺大。你们俩都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