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去不远,资源上的近似度也很高。
同时出产好人参、鹿茸不假。
只是,产出一样的酒来……
只有一种可能:这个配方,还有人持有!
钱亦文一边思考着,一边自语道:“这是谁呢?下手怎么这么快?”
王秉春问道:“你这方子,不会是有别人知道吧?”
“这我还真是不知道。”
“卧槽!现在海龙县出了,以后再出个河龙县、江龙县的,那可就麻烦了。这一竞争,都没个好……”王秉春搓搓手,说道。
“姐夫,我看未必是外人干的……”
“还能是咱自己这个圈子里的人?”
“那倒不一定……”钱亦文说道,“但基本可以判定,是和咱们沾点边儿的人。
“你想,要是别人家也有这个产品,打入市场选择个啥时间不都行吗?干啥非得选择和咱们前后脚儿?
“而且,步步为营,无论从时间点上,还是抄了咱们的瓶标,或是专挑咱们的下家下手,还比咱们便宜,这不全是针对着咱们吗?”
王秉春摇头晃脑地想了想,说道:“能不能是巧合?”
钱亦文笑道:“如果说真有这么巧的事儿,那可是打死你,我都不带相信的。”
“姐夫,按现在的情况来看,你想咋办?”
“还能咋办?”王秉春说道,“割肉呗!先把脚跟儿站稳了再说。”
“好!姐夫不愧是大商……”钱亦文夸了一句后,接着说道,“我觉得,你先别急着让大春儿回来。让他在那边稳住局面。先把价格调整下来,争取减少客户流失。
“咱们在家里想其它办法,从根儿上想法儿补救。”
王秉春想了想,问道:“降多少?是降到和他们一样儿,还是直接断了他的后路?”
“姐夫,先别急着降太多。价格战,还是有个你来我往,才有意思。不拉几回锯,看不出对方的实底儿来。”
王秉春点了点头,又抄起了电话:“大春儿啊,你就别回来了,找个兄弟,把酒送回来,一定要快,让他马上动身!
“变着法的把价格调整到和他们一平……”
“哎呀,你咋这么笨呢?非得把那两毛五给人家找回去吗?算好账,看看多少箱酒能和多收那两毛五找齐,再白送去点,就说咱们做福利呢,谁还不会算这个账?”
“好……你在那边儿盯着点。有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