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把地直接就按着标准化的育苗畦,一次成型,要不然就耽误了今年的育苗工作了。”
又有人问:“那活儿咱也不会呀?”
钱亦文说道:“不怕,到时候让种药材这几位老哥给你们打个样,你们就按着他们的来就行了。”
人群中,有人窃窃私语:“这么干行啊!”
另一人说道:“行啥呀!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儿?你问问工资咋算?别再这边给你点好处,那边‘咔’一下再把工资给咱你搂下来!”
“你咋不问呢?咋老让我放炮呢?”
“你不**就叫‘山炮’吗?”
“……”
钱亦文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心声一样,接着说道:“你们的工资,还按着原来的发,而且决不拖欠。”
那人听了,把心放到了肚子里,美美地喝了一口酒。
钱亦文又接着说道:“我听说,以往住宿舍是要收钱的,从今往后,宿舍不再收钱。伙食费就按成本核算,大伙商量着定,别让食堂赔上,再把做饭的工钱给打出来,就行了。”
人群中,有人开始道谢,多数都是来自于糖厂的人。
如果真能住在山上,再有这么个多劳多得的规矩,那干活儿的时间不就可以延长了吗?
就算是给得再少,这一个月下来,挣出孩子一学期学费的那十来块钱,总没问题吧?哪怕是两个月,也很不错呀!
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,钱亦文还有没说给他们听的。
他知道从糖厂过来的这些人,日子过得本来就不宽裕,到了这边还把工资给降了一半,也**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!
所以,他想着去帮这些人争取一下,看工资标准能不能给人家恢复了。
只是,他知道这些事儿办起来并不容易,所以也就没开口。
万一办不下来,那不成了给人家画大饼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