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了,你能记得住吗?万一要是忘个一样两样的,那不就完了吗?”
英子一边从碗架子里往出拿着饭菜,一边说道。
钱亦文想了想,英子说得不无道理。
自己都是重生回来的,往后又会是咋回事儿,谁又能说得准呢?
虽然钱亦文有十成把握,这几味药他绝对忘不了,但总要防个万一。
转身进屋,钱亦文拿笔把这六味药写下来后,交给了英子:“你把它记牢了,然后把这字条毁了。万一我要是——”
英子猛然抬头,伸出湿漉漉的手,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这破嘴,又啥都说!”英子责怪道。
“呜……不说,不说……”钱亦文伸了伸舌头,咂咂嘴,“啥味儿?”
“酸菜水,还能啥味……”
说着话,一阵齐齐欻欻的脚步声后,钱多倒背小手,气哼哼回来了。
看了钱亦文一眼,理都没理,直接走进里屋,蹲进旮旯里生闷气去了。
后边,姥姥、姥爷也急三火四地紧跟着回来了。
“跑哪儿去了?”老太太进屋就找钱多,“这孩子是得好好修理一顿了,太不像个玩意儿了。还想从门缝子里钻人家供销社去。”
钱亦文一听,心里暗笑。只是,儿子这个时间要是真钻供销社屋里去了,咱这性质可就变了呀!
钱亦文笑嘻嘻跟进屋里一看,老太太正扯着钱多的膀子,在那教训呢。
只是,就**上打那几下子,连灰都拍不干净。
也难怪老两口子都整不了一个三岁孩子,这么打哪能打得服一个三岁的孩子?
董长贵看到柜盖上放着的酒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哎呀妈呀,累死我了!喝两口……”
“不是刚吃完吗?”英子妈说道。
“这么挣命似地追他,吃多少还能架得住颠达?早消化净了……”
瞪了一眼钱多,接着对钱亦文说道:“生完了小的,赶紧都给我整走,这可受不了!”
“爸,没来之前,你不是还说家里冷清吗?这才热闹几天,咋就烦了呢?”钱亦文一边倒酒,一边笑道。
“这哪是‘热闹’?一点也不‘热’,纯**是‘闹’啊!”
一杯酒下肚,董长贵问道:“听说,你把柞树沟也整下来了?”
“嗯……”钱亦文答道,“已经谈完了,过两天就去交接了。”
“跑马占荒似的,你能整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