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信,省领导能天天来这儿钓鱼……”
“叔,折腾来折腾去,大伙儿看的,不还是他?”
“你要的是啥?你管这些干什么?”柳彬开始正色教训起侄子来,“你还想指着这个鹿场养老啊?再说,你看这样子,就算你想在这养老,你能待得消停吗?”
柳彬的话,柳敬言懂了大半。
“叔,那往后咋办?是我听他的,还是他听我的?”
“敬着他……”
“我?”柳敬言一指自己的鼻子,张大了嘴巴,“我还得敬着他?”
“不然呢?我都有点打怵,你想和他对着干?”
柳敬言无语了,朝着钱亦文和他身边的那一堆人狠盯了一眼,默默在心里想,是不是我**也得学学钓鱼了?
万一哪天也熬成了“曾领导”,还得现学?
那边,钱亦文正面带微笑,听着几个企业的负责人诉说着各自遇到的境况。
听了一会儿,他大概明白了。
这些人,和他都不一样。
这些人的身份,都和柳敬言一样,都是带着衔的……
让他们按着自己的路子走,他们能愿意吗?
钱亦文回头看了一眼鱼池边的曾叔,有了打算。
听完了七嘴八舌一番表白之后,钱亦文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话头儿,问道:“刚听你说,你们柞树沟的鹿场比青峰山还大,咋还是亏损状态呢?”
“嗐……别提了!”那人叹了口气,“就那几百头鹿,一年就靠锯那两茬鹿茸,除了上缴的,剩下的将够给工人开工资的。”
“几百头鹿?”钱亦文的眼皮子跳了跳,问道,“多大的场地呀?”
要真是大几百头鹿,那可是两三个青峰山鹿场的规模了。
“场地大,管啥用啊?”那人搓搓手,说道,“两个林场合并到一块儿,成立了这么个鹿场,不也是该赔钱还赔钱?”
卧槽!两个林场?
“您贵姓?怎么称呼?”钱亦文开始上心了。
“贵啥姓……姓林,林久胜。”
“林场长,咱们柞树沟鹿场都是林地吗?有没有点耕地呢?”钱亦文不动声色,接着问道。
数度提到柞树沟,钱亦文突然觉得名字熟悉。
仔细想想,王维忠王哥不就是柞树沟来的吗?
还有,二大爷家的小红姐,不就嫁到了这里吗?
林久胜听钱亦文关心了额外的问题,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