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头不抬眼不睁地反问。
“五千斤,现在就用,有吗?”
老边猛抬头:“五千斤?”
“对!五千斤!”
老边夹了口菜,又问道:“这么整,用不了几回,我这点家底子,全都得让你给掏空了。”
“我不是答应你了吗,出多少都一点儿一点儿的给你补回来。”钱亦文笑道。
“说得轻巧!”老边瞥了他一眼,说道,“你补回来的,都是新酒,那酒你能用吗?那不影响了你那药酒的品质了吗?”
钱亦文听了,皱了皱眉。
这还真是个大问题。
一切的一切,都是构建在保障品质的基础之上的,这是自己反复和客户强调过的。
如今,因为原料酒不足的问题,自己先把标准降下来了,那怎么和下边的经销商交待呢?
“我铆足了劲,按这个量,能供你三回……”老边也挺发愁,问道,“是不是你在一开始的时候,也没想到有这个量?”
“嗯……”钱亦文笑着说道,“谁让边叔的酒这么讨人喜欢了呢。”
老边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少拍马屁,还是赶紧想想辙吧。”
“边叔,这不是没辙了,才来找你的吗?你帮着想想办法吧。”
老边说道:“现烧的不行,只能靠存窖。可这边外三省,我就知道有一家烧锅存的多……”
“哪家?离得远吗?”钱亦文略有些心急。
“高贤老酒!听说过吗?”老边问道。
“边叔,我听说过,还喝过呢。”钱亦文说道,“只是,他那酒,能敌得上你的这个吗?”
老边轻嘬一口后,缓缓说道:“一个师傅教出来的……”
钱亦文一听,心中暗喜。
既然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,那一定是能说上话了,而且还能保证品质。
老边又说道:“你要能把他们的酒窖把过来,维持个几个月,应该是没啥问题。”
钱亦文笑道:“边叔,你和那边有渊源,你看能不能你出个面,给咱们先应应急。”
“这事儿,还看啥面子?干买卖的,不就是为了个钱吗?”老边一扬脖,半杯酒下肚儿,“行!我明天就给你去跑这事儿……”
那边,钱亦文想了想,又开始给老边出难题了。
“边叔,咱也不能老是靠吃救济粮过日子呀。你看能不能这样,我回去多备原料,咱们尽量多生产,等咱们的酒陈了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