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动,没有理会这个爷爷的话,继续倔强地扭着没有助力的方向盘。
爷爷,那是随便叫的吗?
钱多小是小点儿,但最直观判断是非的能力,还是有的。
三包果子两包糖认下的,那可不是真爷爷……
……
三合堡的夜,清凉静谧……
远处的蛙鸣,和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鸡鸣狗吠,像极了自带旋律的背景音乐,且并不聒噪。
老钱家大院里的山丁树下,钱亦文陪老哥仨喝着酒。
钱晓东和钱晓方,已经回屋睡下了。
虽然,她们心知这里是她们的根儿,来之前也曾为这一次问祖而激动了一下。
可来到了三合堡之后,自己澎湃的**,却并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契合点。
毕竟,父亲早早就把根儿扎在了春城。
许多年间,老家,只是一个理想层面的符号。
哪还能有什么共鸣?
除了逗一会儿孩子之外,叔叔婶婶以及弟媳妇儿,在姐妹俩的心里,大约也只是因为一个“钱”字而被强牵到了一起。
“你这个酒,喝起来还真是不错。”钱君转动着酒杯,夸赞着。
“大爷,这个就是我酒坊出的酒。”
“喝着挺绵软的……”
“大爷,这个是三年的陈酿。”钱亦文说道,“等我再去,我给你带点过去。”
“嗯,行!别多带啊……”钱君对钱亦文说道,“反正以后你也免不了得总跑……”
钱君看了看一直闷头喝酒的钱臣,问道:“你咋一门儿吃,也不说个话儿呢?”
钱臣擦了擦嘴,想了半天,问道:“大哥,不是三个丫头吗?你咋就领回来两个?”
“闺女大了,不由爹娘啊!”钱君皱了皱眉头,说道,“也怪她妈,非说她是念书的材料。在国内念足了,又给送国外去了。这一去,就不想着回来了。”
“送哪国去了?”钱武问道。
“花旗……”
“呀!”钱武惊讶道,“那不是跟咱们不对付吗?咋还让她去那儿了呢?”
钱君瞄了一眼钱武,说道:“都哪年的事儿了,现在关系早缓和了。”
接着,又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们哪,没事儿也该读读书,看看报,得跟得上形势才行!”
钱武看了看钱臣,没说话。
当年,钱亦文的爷爷,从哥四个里挑出了两个身强体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