呷酒,细细品味……
这小子说的,好像是有点道理哈!
“只是……”王秉春又说道,“就算是我现在不犯毛病了,人家做事儿,那也得按流程来,得先考察你一段时间。
“等考察完了,我估计她那股脉八成也快绝了……”
钱亦文笑道:“王哥,你要是能改,我帮你劝劝嫂子。”
“你能劝动?那可是净说别人的手儿……”王秉春不屑地说道,“真要是两句好话就能把她给说软乎了,她还咋去挖别人的黑料?”
“你就说你能不能改!你要是能改,我自然有办法……”
这句话,钱亦文也是硬着头皮说的。
让两个靠着利益关系在一起的人,日夜研究制造一个后代?
这好像比拿下三十六厂的三车间,难度要大得多!
王秉春毫无底气地看了钱亦文一眼,说道:“你先劝着,我先慢慢改着……”
“卧槽!”钱亦文忍不住赞美了他一句,然后说道,“你当这是减肥呀?还得慢慢来?”
王秉春权衡了一下,幸福和**之间,得做出个选择了。
尽管,他不敢相信钱亦文真能把他和刘丹凤之间的沉疴宿疾治好,但听他说得有模有样,倒也不妨一试。
“王哥,你听我的,咱们就这样——”
钱亦文的话,把王秉春听了个将信将疑。
“能行吗?”
“有啥不行的,你就听我的吧。”
“行!我就信你一回,反正不行也没啥损失……”
钱亦文伸出拳头,在王秉春的肩头重重一击:“这是感情的事儿,你能不能别老拿做买卖那一套话儿来说?”
“……”
翌日……
临近黄昏,刘丹凤拖着疲惫的双腿,回到了家。
这一天一夜,又把她累得够呛。
几乎每周如此……
没办法,那个家需要人照应。
女儿已经十三四了。孩子懂事儿,不嫌弃她爸。
可姑娘已经都**儿了,又哪能下得去眼来,让她来干这些?
婆婆倒是偶尔会来,但毕竟住在小儿子家里,还得在家带孙子。
跑的勤了点儿,小儿媳妇儿的脸色就不好看了。
想着雇个保姆,但找了一个又一个,一听说是端屎端尿地伺候瘫子,加钱都没人干;
寻思着找个男的……家里就一个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