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……”钱亦文颇认真地说道,“一家人,这点事儿,不能不帮忙吧?”
“说着说着,就不着调了……”
“嘿嘿……”钱亦文笑笑,接着说道,“我感觉,一个人确实是有点忙不过来了……鹿场要管,公司得建,阎春生和豆腐匠子那儿,还得紧盯着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英子叹了口气,“现在这个样子,我也帮不上你啥……”
钱亦文一骨碌爬了起来:“媳妇儿,那个秀儿你了解吗?”
“咋?你真要给阎春生介绍?”英子皱皱眉头,问道。
“不是……”钱亦文挠挠脑袋,“我问了,人家没同意。”
“那你问她干啥?”
“我寻思着,要是她能安安分分地把鹿场给我管起来,是不是我就能分出身来了。”
英子问道:“那你觉得她咋样?能行吗?”
“看这些天的表现,倒是挺好的。交待给她啥事儿,都能办明白。而且,有些事儿还能替我想到前边。聪明伶俐的劲头,是不缺……”
英子说道:“心眼儿是不缺,就是有时候太尖(聪明)了。小时候在一块儿玩儿,一帮人都耍不过她。”
翻了个身,钱亦文想:再尖,还能尖哪儿去?无非是从小无依无靠,常年寄人篱下,比其他人更成熟些罢了。
用人,得看优点。
她能把聪明劲儿用到工作上,不好吗?
“过两天,我问问她,看她敢不敢接。她要是敢接,我就把那摊交给她,先让她干一段再说。不行,咱再换,行不?”钱亦文问道。
“你就定吧。现在又没外人,还整那虚的干啥?”
“不是虚的,我说的是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