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秉春话锋一转,接着说道:“没来之前,还以为这么偏远的鹿场,指不定是个什么模样呢。没想到,让这小兄弟替你给经管得这么像样!”
这话一说出来,柳敬言和钱亦文同时一愣。
与柳敬言眼光交错,钱亦文端起杯子,吹了吹茶叶沫儿。
“嗯,我这一天到晚事太多,也是亏得他总在山上待着,不然,还真叫人不放心。”
“嗯,那么大个摊子,是得个好人帮你管着呀。”
柳敬言一边微笑点头,一边瞄了一眼低头自顾喝茶的钱亦文,眉头微皱。
坐了一会儿,王秉春抬手看了看表,说道:“哎呀!快一点了,得往回走了。人家大记者忙,省里刚开完会,天天得改稿子。咱当不了贤内助,也不能拖人家后腿呀!”
说罢,起身,向柳敬言伸出了右手。
“你们?”柳敬言指着刘丹凤,错愕不已。
“两口子!亲两口子!”王秉春大大咧咧地说道。
赶到吉春,话别时,王秉春问钱亦文:“兄弟,是不是嫌我刚才话多了?”
钱亦文微笑摇头,心说,你知道就好。
“兄弟,给他面子,往他脸上贴金,那是你的事儿。但哥又不受他约束,不怕他那些,哥得帮你扳回这一局。
“你天天这么奉承着他说,时间一长,慢慢的他信以为真了,那你的路,可就越走越窄了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