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。
不然,为什么老酒友那么热衷于接酒溜儿子喝呢?
王秉春也终于算是明白了,为什么一定要用陈酒。
“师傅,今天能出多少成品?”王秉春转到成品灌装区,问钱武。
“四百瓶吧。多了没有……”钱武推了推眼镜,看着王秉春模糊的大脸,说道。
这玩意儿戴上,看谁谁头大……
“一百斤……”王秉春自顾念叨着,“好干啥的……”
回头又问钱亦文:“兄弟,一千瓶得多久能出来?”
“王哥,明天吧。明天给你凑齐。”
“那我今天不走了,等一天吧,这一千瓶,明天我雇车直接拉走。”一指靠在门框上闻味儿的大春儿和小飞,“回去后,就直接让他们去碰市场。”
钱亦文心中暗喜,这老哥的性子,和他的经营思路正好匹配。
想到了就去做,要做就放开手脚,犹犹豫豫只会把机会留给别人。
一旁的李长丰,可是多少有点不是心思了。
这样一来,他的下线,全得排在王秉春的后边了。
饭桌上,王秉春对钱亦文说道:“兄弟,哥这次来,拿啥都不会给你钱……但从今往后,哥一分钱便宜不占你的。”
“王哥,说这个,就远了……”
“哥能看得出来,刚刚起步,不容易呀!”
李长丰在旁说道:“这鹿场都多少年的了……”
“多少年?”王秉春斜了李长丰一眼,说道,“是荒废了多少年吧?”
钱亦文尴尬一笑:“王哥,你咋看出来的?”
“那个烧酒的锅,锅台还没干呢!拿手一按,还塌坑呢。”一边说,一边伸出手来,“你瞅瞅,整我一手泥……”
钱亦文赶紧解释道:“王哥,虽然酒坊里的酒是新烧的,但是装瓶里的,可都是陈酒。”
“不用跟我解释这个,我尝得出来。”王秉春一拍大腿,“你能保证品质,给我供上溜儿,就行。你的陈酒从哪出,那是你的事儿……”
一番话,说得钱亦文的心,终于落了底。
“还说多少年了呢!哪儿哪儿都是新的,就连你这秘书……都是嘎嘎新的!”王秉春一边说,一边瞟了一眼刘文秀。
把个秀儿直接就给看得红了脸。
“哎呀!王哥这眼睛毒啊!”钱亦文奉承了一句。
王秉春一块猴头菇扔进嘴里,淡淡说道:“赶明儿到我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