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”钱亦文冲着二舅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青峰山演艺公司,可以挂牌了!
其实,那几十头鹿,早在前两天就被几个老头用尽了一切办法,连哄带骗地给归置到最边儿上的这一排鹿舍里了。
再往里走……
再往里走,可都是闲置房……
“老弟呀,这咋收拾这么干净呢?一个粪蛋子都看不着!”王秉春感慨着。
“哈哈……也不知道王哥想看这个呀,早知道给你留几个呀。”钱亦文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门说道,“王哥实在有雅兴,顺着这个门出去,一公里外就是贮粪池子……”
“啊?得送出去一公里?”王秉春颇感讶异。
“那是!离着酒坊这么近,要是不及时清理,那不造成环境污染了吗?”
钱亦文回头看了一眼柳敬言,又接着说道:“再说,柳场长盯得那叫一个紧!说不上啥时候就偷着来看一眼,让他看出一点埋汰来,那可就不是扣点工资的事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是得这样……”王秉春点头,表示赞同。
一旁的柳敬言,干笑了几声。
天虽没到中午,但柳副镇长总觉得脚底板子莫名发烫,多少有点站不住脚儿了。
半天插不上一句话,这让习惯了发言的领导同志,憋得难受。
虽然,钱亦文会时不时地往他身上撒一把金粉,帮他找到存在感。
可越是这样,就让他越觉得不自在。
眼前的这一切,哪样和他有关?
除了派了一车人来,还有调用了一台推土机修了修路之外,剩下的,他想不起来了……
而眼前的这群人,看起来,都比他和钱亦文更熟。
就连平时看起来姿态高高的记者同志,都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,那叫一个亲!
你就听听,连老钱家孩子身上穿的衣服,都是人家给买的。
这……合着就我一个外人啊!
想了想,柳敬言对钱亦文说道:“小钱哪,我那边下午还有个会儿,客人们,你就代我好好招待一下吧。”
转对王秉春说道:“王老板,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这官不大,一天事儿倒不少,也是身不由己。镇子里我得回去一趟。不能奉陪,大家别介意啊!”
王秉春说道:“柳场长,说见外话了吧。有事你就去忙,有小兄弟陪着我们就行了。”
临走前,柳敬言把钱亦文拉到一边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