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啊?”
李长丰神神叨叨地说道:“弟妹,他一个人出门,你连问都不问一声?就不怕他跑别人家去?”
英子斜了钱亦文一眼:“谁能得意他呀……”
接着又问道:“哪天的事儿啊?”
钱亦文挠了挠脑袋,说道:“就那天去见青峰山柳镇长的时候,我没带身份证,就躺在这儿看了半宿的报纸。”
英子摸了摸冰凉梆硬的椅子,两个板条子中间至少得有一拳头宽的大缝子……
当时,心情复杂起来。
钱亦文见了,赶忙说道:“媳妇儿,挺好。一边看报学习,还能一边看看热闹呢。”
“这能有啥热闹可看?”英子奇怪地问道。
钱亦文凑近了英子的耳边,说道:“那天,我看见刘忠和王胜利了!”
英子一下子挺直了身子,问道:“你咋还碰着他了呢?”
钱亦文说道:“三弯子因为那个事,进去了,他俩连夜跑去省城找人平事儿。我就躺在这儿,听他们说了半天的话儿呢。”
“那三弯子还得判啊?”
“听意思,判是肯定的了……”
钱亦文说得认认真真,只是,英子却听得无精打采。
抬头看了看票房子墙上的挂钟,英子说道:“得挺晚才能吃上饭,我上门口买几个茶叶蛋车上吃吧。”
英子说完了,不等钱亦文说话,起身就走了。
火车上,三人对坐。
李长丰上了车之后,说了句“我先眯一会儿,到了叫我”,就靠着窗户闭上了眼睛。
英子靠在钱亦文身上,问道:“把人都找到一块儿多好?是不是一上午的时间就完事儿了。家里事儿多,咱俩也不能老在外边待着呀。”
“那可不行……”钱亦文说道,“大家干的都是同一件事儿,相互之间都有忌讳。平时相互之间都不怎么来往,咱们硬把人家拘到一块,算咋回事?”
英子一脸茫然,露出不能完全认同的神情。
钱亦文接着说道:“就比如说,马双和荆万春,都是亳州人,走的都是咱这边的细货。
“两个人那可是水火不相容,你把他俩整到一块儿,那不是给人家添堵吗?你把人家心里整的万般不痛快,还能乐意和你合作了吗?”
听到钱亦文提到了马双和荆万春,李长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,迅即又闭上了。
只是,再无睡意。
他怎么知道我找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