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这个姐夫的思想还挺新潮的。
仔细一想,人家也是念过九年大书的人……
请来了耿所长,一切阴霾散尽。
除了董树果脸上的笑略有些假之外,大家都很乐呵。
四个人各据一角,开始喝酒。
席间,老耿头的眼睛,时不时盯着董树果看上几眼。
越看,就越觉得这玩意儿真**带劲!
越看,就越觉得像那么回事儿了……
“耿叔,今天上午把宅基地丈量完了。”钱亦文抽空说道。
“态度咋样啊?”老耿头问道。
“耿叔,有了你的话,那态度能不好吗?”
“没啥没啥,都是正常工作……明天正好我去县里开会,我把材料带上,直接找局长,给你办利索喽得了,省得老是惦记着。”
“耿叔,那可是太谢谢你了!来,我敬你一杯……”
一桌子人正热热闹闹地喝着酒,院外,耿秋凤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。
英子妈见了,脸上开了花似的,迎了出来。
“婶,我爸是不是在你家?”
“在,在!正吃饭呢?”英子妈说道,“你吃了吗?一块儿吃点?”
“婶,我吃过了。我妈说不知道我爸去哪儿了,让我找找。我寻思着一定在你家,就来看看。”
“啊……快进屋。”
进了屋,耿秋凤溜边坐下。一双眼睛,盯着脚面子。
“你来干啥来了?”老耿头问道。
耿秋凤抬了下头,悄声悄语地说道:“我妈怕你在外边喝多了,让我来找找你。”
眼波流转,惊鸿般从董树果脸上掠过。
跟着,又受了惊一样,赶紧低下头去。
董树果也偷瞄了一眼,心中暗想:这和当年骑我的那个疯丫头,确定真是一个人吗?
耿秋凤的身上,一身新衣,一个褶子都没有。
两条裤线,像拿尺逼着画出来的一样。
一双圆口皮鞋,擦得油光锃亮。
两条麻花辫子,根本就找不到一根儿乍刺儿的头发。
脸上干干净净,想必是刚洗过,能搽的都搽了一遍……
就这一身打扮,要说来之前没花一个半小时捯饬,那是打死谁,钱亦文都不带信的……
“回去吧,这几步道儿,爬到家也用不上十分钟,有啥好惦记的?”老耿头说道。
钱亦文想,这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