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挺好个话儿,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呢?
“一会儿给你装点草料,这些天,车就搁你家吧。你要是不会经管,放你四叔那儿。”董长贵说道。
“爸,那你这一摊子活儿咋整?”
“混这么多年,趟几亩地再找不着个人,那不是白混了吗?”
“爸,好像你还得给我拿点钱……”钱亦文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董长贵说道:“我就说你那点钱倒腾不开吧,你还硬犟。这才几天,就出亏空了。”
转头又对老伴儿说道:“你把那个存折翻出来,一会儿我上信用社把钱支出来。”
“妈,不用……”钱亦文赶紧拦住,“收药的钱够用。我在黑瞎子沟那边帮人家捎东西,忘了带钱了。”
一边说,一边把那张纸条掏了出来。
扫了一眼,董长贵说道:“揽这事儿干啥?贵了**了的,碰着那个绞牙的,都说不明白。”
“爸,这不也是为了联合联合人嘛。到时候我让供销社给开个据,不怕说不清楚。”
“嗯,倒是个招……”
英子妈一面掏出兜儿里的手绢包,一面问道:“得多少?五十够不够?”
“妈,哪能用那么多!我这还有十多块呢……”
钱亦文赶着骡子车回到家里时,一场大战,正在自家小院上演。
刘忠带着三弯子来找茬了!
还没到门口,就听见刘忠大着嗓门儿说道:“还有你们家这么做买卖的?收购价比卖价都高,这不是顶人玩儿呢吗?”
纪兰凤甩开英子的手,两手叉腰,毫不示弱:“价儿又不是你家定的,我愿意多少钱收就多少钱收,你管得着吗?有能耐你也高价收啊!”
钱亦文拴好了骡子车,问道:“咋地了这是?”
刘忠见钱亦文回来了,刚要把矛头转向他,不料纪兰凤一把将钱亦文推到了身后。
说道:“没你事,你一边待着去!今天我就好好和他掰扯掰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