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悬乎了!”
“嘿嘿……”
钱亦文心想,我还真就知道几十年后的事儿。
而且,我还花过260块钱一克,在云南收过重达两公斤多的牛黄呢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两辆毛驴车一前一后,拉着满满的两车药材,出现在了平安供销社的后院。
王维忠看到董长贵和钱亦文在一起,愣了一下,随即恢复自然。
“小兄弟,老丈人都出山了,这买卖是越做越大了呀!”
一边说,一边掏出烟来,走到了董长贵身边。
“董站长,抽一根儿……”
“刚抽完,不抽了。”董长贵淡淡说道。
王维忠举着烟的手,悬在空中,不知是拿回来,还是接着再让一下好。
身后,英子妈偷偷拿胳膊肘儿碰了碰董长贵。
董长贵想了想,还是伸手把烟接了过来。
“往哪儿卸?”不等王维忠掏出火来,董长贵已经赶着车进院了。
英子妈得了空,凑近了钱亦文,小声问道:“王维忠没难为过你吧?”
钱亦文一愣,说道:“妈,人家难为我干啥呀?王哥人可好了,帮我不少忙呢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英子妈如释重负,接着又奇怪地问道,“王哥?你咋管人家叫王哥?差着辈呢。”
“妈,第一回见叫了一声王哥,后来就改不过来了。”
英子妈想,王胜利要是知道你管他爸叫王哥,还不得气吐血呀?
过完了秤一计算,比预想的要好多了。
又卖了差不多六百块钱。
王维忠一边开着单子,一边奇怪地问道:“你这趟咋一根儿黄芪也没有?”
“家里存的那点儿,昨天全都拉来了。那玩意儿根子直,挖起来太费劲儿,没人愿意采。”
“噢,是这么个事儿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