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味儿……就得意这口儿。
钱亦文又接着对二大爷说道:“胆里边的,是胆结石;胃里的,是牛舔毛的时候吃进去的毛团子。消化不掉,又排不出去,时间长了就形成结石了。”
钱臣想了想,略有担忧地说道:“将来他要是把这玩意儿真当牛黄卖给国家了,那不是坑人吗?”
“二大爷……”钱亦文说道,“你就不用替他们操这心了,你以为都像他们一样,睁眼瞎吗?这么贵重的东西,都是有专人、用专业的仪器做鉴定的。他想坑人,他都坑不了。”
“那还成。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……”钱臣的一颗心,落了地。
纪兰凤把酒碗往钱亦文面前一放,说道:“给你,你也尝尝这玩意儿啥味儿!”
钱亦文尝了一口,咧嘴说道:“妈,这味儿挺好啊。”
“味儿好?”纪兰凤说道,“那这半碗你都喝了吧。”
钱亦文看了一眼眼前的半碗酒,皱了皱眉说道:“妈,我好像喝不了这么多。”
纪兰凤一愣,儿子能吃多少饭,能喝多少酒,连尿泡子长短她都门清。
这么大的酒量,怎么今天抱熊儿了呢?
“喝啥还不是喝呢,还管病。”四叔在旁边说道。
“要不是为了陪你们俩,我平时一口都不喝了。”钱亦文说道。
纪兰凤听了,急切地问英子:“真的吗?他真不喝酒了?”
英子点点头。
纪兰凤抽了一下鼻子,端起了碗:“行,我喝!你要是能再把酒再戒了,两碗我也喝!”
钱亦文的心,一阵紧缩,低头说道:“妈,胆汁这东西,真的对你的眼睛有好处。”
“好,那我更该喝了……”
英子低头琢磨了一会儿,突然抬头问道:“你啥时候懂这么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