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。”
“那就等你挣大钱了,再说吧。”
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!我着急回家,我先走啦……”
“慢点……”
王维忠看着手里的烟,心中暗想,自己那个从放映员熬进镇**的儿子,可是一根烟都没抽着他的……
回家的路上,尿急,把车子支到路边,解决问题的时候,钱亦文被地里一片绿油油的东西吸引了过去。
小根蒜!
这不又是一道菜吗?
找了根木棍,挖了一大把,塞进了袋子里。
这玩意儿,也是药,就是加工起来费点劲儿。
不过,价挺高的,而且满地里都是。
最重要的,是这玩意儿是庄稼地里的杂草,谁家都恨得牙根儿直痒痒。
又能锄草,又能卖钱,那还不得老婆孩子齐上阵?
回到家的时候,二大爷和四叔四婶都在院子里坐着呢。
天快黑了,还没见钱亦文回来,都在担心着。
二大爷一敲烟袋锅子,开腔了:“明儿个可别这起早贪黑的了,多让人不放心……”
英子放下了手里的四股叉,迎了上来。
拎了一下后座上两边搭着的袋子,没拎动。
钱亦文看了英子一眼,感觉不太高兴。
“你这是咋啦?咋不乐呵呢?”钱亦文侧头问道。
“没事儿……”
四婶在一旁大着嗓门儿说道:“跟豆腐匠子呕了点闲气。英子你说你也是,跟他生那份闲气干啥?”
“咋了?”钱亦文问道。
“英子要称二斤干豆腐,他不卖给咱们……”
怎么现在这手工业都脾气都这么暴躁了吗?
这个李豆腐匠!竟然敢拿消费者不当一回事儿?
“你等明天我碰着他的!”钱亦文一边往屋里拿东西,一边恨恨地说。
英子紧走几步,劝道:“你别又惹事了。也不怪人家,欠人家二年的豆腐账了,一百来斤黄豆,人家说两句也不犯毛病。”
二年了?
忍忍吧……
人家不指着鼻子骂,就不错了。
一看锅台上的干豆腐,钱亦文又乐了:“人家这不是卖给你了吗?你咋还不乐呵?”
“我……我花的现钱。”
“那更应该高兴。整个三合堡,谁家能掏现钱买豆腐?”
一边往出掏东西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