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钱亦文说的也没错,那确实是人家的灰堆。
“我……我撒泡尿,不行吗?”情急之下,只能给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。
钱亦文不慌不忙地扔了柳条,问道:“三哥,你这病得治啊!”
“咋啦?”
“我看你都在那儿站了足有半拉点儿了,也没拉拉出一滴答来,怕是病得不轻啊……”
三弯子憋气又窝火。
明明刚才你还说没看见人,咋这会儿又说我在那蹲了半个钟头?
只是,这话还真没法掰扯,说多了,还是自己不利。
两个人吵吵闹闹的,把英子给惊动了。
“这是咋啦?”看见三弯子的一身灰,英子吃惊地问。
“三哥尿急,呲咱们家的墙根子。我没看见,扬了他一身灰。”钱亦文的脸上带着歉意,腔调中却透着得意。
英子一看三弯子的满头满脸的灰土,有点心里不忍,对三弯子说道:“三哥,进屋里洗一把吧……”
三弯子刚要说话,钱亦文来嗑了:“三哥憋半天了,你别耽误了人家事儿……”
说罢,扶着英子就回去了。
身后,三弯子气得直跺脚。
这一跺,头发丝儿里藏着的那点灰,又扑簌簌直落下来,呛得他一边往家跑,一边直劲儿咳嗽。
屋里,英子皱着眉头对满脸坏笑的钱亦文说:“好人交不下,这号人你得罪他干啥?”
“你不知道……”钱亦文带着胜利的喜悦,“光我看见的,他就来了两趟了,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水呢。”
“你都知道他憋着坏水呢,还和他一样的?”
“他先过分的。他把我贴的广告给撕了。”
“你咋知道是他撕的?”
“我贴的时候,他就在我旁边撩臊了。让我给一顿怼,气不过,就把我贴的广告给撕了。”
英子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那你也不该得罪这种人。你这一天天的不着个家,剩我们娘俩儿,他要是来找麻烦,咋整?”
钱亦文琢磨了一下说道:
先别往下看,家里有事,填个坑。明天补上……
秦武安君白起攻打韩国,取得野王。
上党退向韩国都城新郑的道路被秦军截断,上党的守将冯亭与城中士民商量说:“通往新郑的道路已经被堵住了,秦兵正一天天的临近,韩国兵马已经不能来救咱们了,不如将上党给了赵国吧。赵国接受